雨还在下,这样的暴雨天气,在山间可能会持续一天。
晚上,我睡在客厅旁的房间,木床很矮,离地面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但床垫却异常柔软,我睡得根本没有意识,却在朦胧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往我的喉咙里爬进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咽着唾液,我便感觉喉咙一股锥刺的疼,刚想咳嗽,却有股要呕的冲动,趴到床边,捂住嘴用力咳了两声。
手心传来湿润,张开看,是一滩发黑的血。
我顿时慌了,窗外的雨停了,如果赶到目的地的话,那里兴许还有诊所。
可刚下床,腿就没了力气,直接跪了下去。
“砰”地巨响,我痛得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咬着牙,哼出声音。
田荡煜拉开了门,他走过来,动作不紧不慢,在面前蹲下,像是早就预料到了的语气:“站不起来了吗?”
是关切的询问声,却让我不寒而栗,不知名的y冷之气,顿时浑身毛骨悚然。
“你对我,做了什么?”
听到这话,他好看的眉眼有了笑意,温润如玉的模样:“你中了我的情蛊,是我用我的心血,养了十年的情蛊,花了我不少的心思呢。”
“你在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他并不听我的咆哮,反倒挑起了我的一簇头发,似笑非笑:“发作的时间快要到了,这可怎么行呢,我暂时还不想看你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先去为你准备解药。”
说完他起身,朝门外走去,我心中大惊,跌跌撞撞站起,至少我还能勉强走路。
我把这一切归结于我昨晚睡觉的原因,怎么可能中蛊,况且那种东西根本不存在,他一定是在危言耸听!
从昨天主动把我带到这里,就应该防患未然,如今看他大概率不像个好人,或者是个变态。
我撑着墙壁,一瘸一拐,好不容易走到大门前,却听到楼梯传来他上来的脚步声。
情急之下,我的脑子断了线,转身就往走廊的尽头跑,由于腿软,重心不稳,随时都要往前倒去,可我却撑着坚定的意志力,咬牙忍着。
在看到通往三楼的台阶,慌张得整个人都跪下了,不惜用双手趴着上楼。
他似乎是听到了我的逃跑,却没露出紧张,步伐仍然平稳地踩在我的身后,跟随着我的脚步,登上台阶。
“你能跑到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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