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元有点无奈:“小姐,我怀疑你带了某种传输芯片。”
这件事解释起来有些复杂,戈越不会告诉她,她的大脑确实能知道对方下一秒要出什么。
“长官,愿赌服输。”
桑元又喝下一口,示意她问。
“你结婚了?”
这句话令桑元行动一顿,她嘲讽地笑笑,“没有。”
“可你戴着婚戒。”
“输一局能问两个问题?”
“你回答我这一题,咱们就换个不需要猜拳的游戏。”
桑元只好依着她:“这只是个约定的象征,不代表婚姻。我不会结婚。”
虽然这个答案不是戈越想听的,但她言出必行——
“下一个游戏很简单,我们轮流说一件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如果对方做过,就喝酒,没做过就不用喝,你觉得如何?”
“可以。”桑元很爽快。
戈越盘起腿,扯下一口纹猪肉串,调味渣弄得满嘴都是,她快速伸了一下舌头把它们舔干净,说出了第一句话:
“我从来没有给男人口过。”这事她不怎么爱干,总觉得是尿尿的地方实在不干净。
桑元的酒杯执在她手里,另一只手抄起一串肉就塞进嘴中。
看来给男人口这事,她也没干过。
现在轮到桑元,她操着干哑的嗓音:“我从来没有睡过伴侣的亲属。”
戈越一愣,举起酒杯喝下一口粉色的液体,辣得脸红。
“没想到啊……”她略显吃惊。
“有的时候就是分不清嘛!”戈越有点气恼,她曾有一任男朋友十分俊俏,眉目如画,肤白貌美,奈何他表弟和他长得极为相似,她在一次月明星稀之夜和表弟滚了床单。
“我把人认错了是因为兄弟俩长得太像,可他怎么也犯这个错误?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算占了便宜,毕竟他表哥是天体物理的研究员,他只是个学渣,我没睡到高材生可是吃了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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