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元:“你就这么想睡高材生?”
“以前想。”她想到了李东安倒在血泊中的样子,抿了一口酒,这酒多喝几口,忍过辣味后就变得很甘醇,“现在不想了。”
戈越接着推进游戏:“我没有碰过男人的后门。”曾有一任男朋友向她提出过这个要求,她做了几次思想斗争后还是没有满足他,因为她很怕沾到大肠杆菌。
桑元拧了下眉头,好像这件事令她有些不适。她吞下一串肉,动作粗鲁又潇洒,而完全不显俗鄙。
该桑元了:“我没有尝试过纳入式性交。”(1)
戈越深深看了她一眼,在没有移开视线的情状态下饮了酒。
“女a的尾巴”在戈越的朋友圈里从来不是这样喝的,她们只会取一个小盅,配一片薄荷,一饮而尽结束战斗,这种玩着游戏的慢酌很容易翘尾巴。
而桑元自打第二个游戏开始就没喝过一口,加上她本来应该酒量不错,因此脸不红气不喘的。
戈越觉得不公平,她的脑袋都有点烧了。她心想再问一个问题,爱怎样怎样吧,她不想玩了。于是她顺口说出——
“我没有和女人做过。”
终于,局势发生了改变。她看见桑元举起酒杯,一次灌下杯中的一半。
戈越的凝睇着她,对方并没有一点局促,甚至还半开玩笑地问:“你不会去举报我吧?”最近皮瑞格涅特教众“反同”风头正是旺盛的时候。
戈越摆摆手:“不问,不说,不骚扰,我懂规矩。”(2)
“所以戴婚戒是因为有伴侣吗?”
桑元摇了摇酒杯,“对,她是我的终身伴侣。”
戈越有点泄气,面前的烤肉突然不香了,她环顾四周,没话找话:“你常一个人来这里?”
“不是。”
“那是和谁?”
“我的女朋友。”
“哦,另一枚戒指的主人。”
“不是,是女朋友。”
戈越皱眉,“这算是出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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