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难道他要碰瓷我?”
“属下探的明白,实是自绝心脉而死。绝对和大人无关。”
丁刺史协审,也派人象征性的查看一番。老吏满脸的疑惑转回,俯首耳语几句。
丁刺史惊了。居然是真的自绝心脉,是不堪受辱,还是为了保守秘密?
他嗅到了浓浓的阴谋气息。
“此人如果只是为了金书,为何不盗窃呢?难道做过强盗的邱老大还能报案不成?即便不行偷窃事,看上一两眼,抄下来总不难吧。”
“邱老大自然不会,但把消息宣扬出去,传遍江湖,还是做得到的。”
李余年拍了拍丁刺史肩膀,让他不觉又矮了几分。
“而且,”李余年放缓了语气,“他也未必是茶商吴大侑。”
“什么?”
仵作灵机一动,翻动尸身,从挨着交领贴衣的地方揭下张面皮来。这竟然是张薄如蝉翼,惟妙惟肖的面具。
面具下的脸,颇有几分耐看,和茶商黑黄刁钻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仵作撕开前衣,脖颈的皮肤也是比较白嫩。
仵作用手捻了一把,“大人,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此人竟有几分儒雅?”
“抬起他的手。”李余年下令。
“丁刺史且看。”
官员们啧啧称奇,这人的手居然比妇人还要白嫩几分,绝不像一个惯行山林的茶商之手。
“练武不练功,到头一场空。此人内功已经到了反哺肉身的阶段,旧皮褪去,新肌复生,是以没有常年用刀留下的茧子。”
仵作用手按了按,“其人新死,尸身不僵,按压饱满有力,偏偏肌肤滑嫩,果然是将军所说内功有成之相。”
法曹参军细细辨认了会,“回两位大人,此人是黔地邪修穆参商,惯爱下土盗墓,养鬼炼尸,七年前隐迹匿踪。”
“可以啊,老丁,你手下还是有能人的嘛,不全是酒囊饭袋啊。”
“大人说笑了,敢问大人,真正的吴大侑哪去了?”
“被烧出成灰的那个,想来就是了。”
丁刺史捏了把汗,邪派高手潜伏巴蜀,犯下大案,恐怕就是为引出眼前这位。
金页所说,到底是真是假?吴大侑背后,到底还有什么人?世人皆说,李余年因开罪皇帝遭贬,但身为秘卫,获罪后还活的好好的,他真的和皇帝断了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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