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常年背了把刀,从不出鞘,据说是亡父所遗。
镖局的兄弟喜欢把他和金刀楼的银刀刺客并列,说冷冰冰的样子很像。每到这时,余孤寒就是一笑。
杨头眼界宽了,心思也活络起来,寻思着哪天给这镖局改过名字,威、镇、定,都挺好的嘛。
几天前,杨总镖头去四方楼谈生意,意外得到条消息。
当年金刀门排名第一的杀手余孤寒,脸上有一道伤疤。
杀手总是孤独的。当你处的久了,陌生人变成了熟人,就会失了警惕。
那条伤口,杨老头见过。
阿寒?
余孤寒?
如果换作从前,金刀门、天下第一杀手,离远行镖局还太遥远。那时候,杨老头还亲自赶镖。
没办法,阿寒太能打了。
他潜进阿寒房里,找到了那十年没有出鞘的金刀,上面有个“余”字。
为什么呢?你连娶我女儿做妾也不肯!
杨老头连夜报了官。
他开罪不起杀手组织,好在镖局勉强算半个白身,有点关系。
好在他随阿年探过亲,知道媚玉狐的食肆所在。
……
“就是这里了吗?”
“没错。”
两个衙役在第二天敲开卤肉店的门,因时辰还早,店铺没开。
“谁啊?”女人从小窗里瞄了一眼,缓缓抽出截细刃,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掌柜的,开开门,你男人犯了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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