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士老了,若是扒了屁股打板子,岂非斯文扫地?”李余年一笑,“某岂是心胸狭窄之人。”
他策马绕开,甲士层层伏低。
“诸将士且起身。”睃巡一番,李余年肃穆开口。
“吾闻金吾卫雄冠诸军,本将军刚好有柄飞剑,可有人要赚这灵剑的?”
你看我,我看你,终于有个小兵开口:“乞问将军,这剑如何能赚。”
“简单。我猜诸位都是各部精锐,有意者可到我面前集合,跑步入城,先到城门者胜。不可用法术甲马,不可去甲,禁止争斗。”
不一会儿,十多个健壮军汉在他面前排成一列。
李余年把玩了两下骨剑,飞离马背,一剑掷出:
“跑!”
短剑呼啸着在空中拖出长痕,越飞越远。动若脱兔,十几道身影随后蹿出。
“李相公可愿与我共同入城?”
“老朽正有此意。”
李林甫在仆人服侍下上马,两人并行。期间溢美之词不换样的来回夸了个遍。
这个说,将军不愧是国之柱石,谢家宝玉,离京多年,陛下也是日夜思念,每每提及,赞不绝口。
那个讲,宰相大人您名门之后,儒雅多智,真不负股肱之臣美名,自从您做了宰相,陛下就不会和其他小人亲近了。
李余年舔舔嘴唇,暗呼此人果不在我之下。看来得下猛料。
李林甫也在头疼,你明明是个武将,皮里春秋的讽刺谁呢。这人,不好对付啊。
十里路走了大半,李余年故作神秘: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这一路行来,那是颇为艰辛啊,甲衣都缺了一块。这眼看面君,换洗衣物都没一件。”
“什么!这岂不是本官过错。将军怎么不早说,现在哪里来得及。”李林甫自责不已。
“怎么来不及,要是有他个五六千两银子,本将军熔了,还铸不了几个甲?”
“这,这五六千两可能没有。”
“那有多少?”
“一千。”
“最低三千。”李林甫驱马走近,拍来三张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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