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多年清除妖患,地方上甚是感激,捐的!”
啊?失算了。
“嗐,”走着走着,李余年一拍大腿。
“又怎么了?”
“谁想的到呢,这眼看入京,居然还有人敢截杀朝廷命官。李相公,这可是大罪。”
李林甫脸皮抽了抽,他可没这样安排,难道是其他几家又动手了。
“什么人如此大胆,贼人可是伏诛了?”
“金刀楼,笑面佛!宰相可知此人。”
“啊?哈哈,我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京畿地带竟然能潜伏上百杀手,宰相您难辞其咎啊。但咱俩啥关系,同为李姓,又为陛下效力,我怎么好意思参你一本呢你说是吧。”
“将军仗义,只是这贼人,真有一百?”
“你莫不是在说我罔上欺君?实话说与你听,这件事早已备案,密报传于南内,就在昨晚。”
什么?李林甫心一颤。
“那,那贼寇可留下了什么?”
“留?人死了自然只能留骨灰了。”
“死了就好,死了就好。将军无恙,陛下和我就放心了。”
“说来那贼首也是可恨。”
“怎讲?”
李余年摸了摸剑。
“笑面佛可是咬死了,是李大人你指使的他行刺。”
“这,这怎么可能?我图啥啊哈哈,将军你信?”
“我怎么可能信!无凭无据的事嘛。”
“那就好,哈哈,那就好。”
“要说这刺客,那是真的硬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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