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单人床比较委屈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儿。
张九龄懵懵地应了声:“嗯?”
他坐在床上,手撑着床垫,两只脚晃啊晃,小鸭子踩水似的,刚洗过的头发柔顺地垂在额头。
王九龙平时就瞧着他师哥可爱,这个居高临下的视角更是被萌到了,嘴角忍不住勾起来,半蹲下来和张九龄视线平齐,歪头逗他,“夏天还没到呢,你这是想去游泳池还是白洋淀啊。”
不老实的脚脚终于停下来,张九龄回了神,看着这么大一只白萨摩趴在膝前,有点窘迫地翻身躺在床上,躲开视线,挥了挥手赶苍蝇:“去。你净这个,夏天也没有去保定度假的啊。”
“你去不就有了。”
王九龙顺着坐在床边,抓住他手腕,轻轻摩挲着,俯身接近,低声耳语,“给我三天,保证让你有。”
小黑小子耳朵腾地就红了,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这捧哏还带自己翻包袱的是怎么回事?”
“谁让逗哏的不入活,不得我入吗,你可累死我了。”
说相声的谁没几句黄腔,尤其他们这种年轻人,不说精虫上脑,也是一脑子内涵段子。听到王九龙这话,张九龄根本没犹豫就秒懂,想装个生气的样子,看见他那副逗人开心的脸,弧度拐了又拐,最后叹气似的说了个你啊。
你啊你啊。王九龙一听就知道他是没辙了,无词可说,跟台上打扇子一样心虚。
“你早晚死在这张嘴上,云鹤九霄,全德云社看看,哪科有这么调戏大师兄的。”
“他们可没你招人。张九龄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把我可爱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王九龙扑到他身上,借着体重压住了,还跟几年前一样打闹撒娇,只是声音没那么奶了,多了成熟男人的魅力,听得人耳酥腿软。
张九龄真实作呕,让他离饭圈远点,这种滤镜八百米的彩虹屁竟然都说得出口,太狠了。
浴室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鬼叫,土拨鼠似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两人拉扯的动作一顿,同时扭脸回头。
只见马霄盛师弟围着浴巾站在门口,一只手跟得了帕金森似的,食指翘起点啊点,脑门上写了斗大一行字——你们在宿舍里想要干什么???!
实在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你叫什么?”张九龄吆喝着那小破锣嗓,奈何拦不住已经疯了的师弟,马霄盛连衣服都没穿,就围着那条浴巾,动若脱兔地奔出去喊人看戏了。王九龙刚反应过来,正准备抓人,看见一条残影从门口风一般刮过,留下半句回音:“我什么都没看到!!”
“......这还说什么相声,明明短跑更有前途。”
王九龙惊呆了,张九龄还保持着尔康手:“等会儿......不等了,已经完了。”
他太清楚五队这群傻狗的人性了,从队长到队员,没一个正经的。正事不干,蹦迪吃瓜看戏样样精通,且充满求知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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