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弘昐从未撒娇过也许是爱新觉罗·胤禛真的疼爱,他终于可以前去别庄,不仅如此他还捎上了弟弟们,只是姐姐必须留在府内,马车上弘昐笑眯眯的盯着两个弟弟想:你们要乖乖听话才是好弟弟。
住在别庄的日子是弘昐两辈子以来最温馨的时光,当爱新觉罗·胤禛与芷萱也到来是一家子人围在一起说话总是弘昐感动,虽然他很不想承认。
一次不留神听到李福雅与芷萱谈话的弘昐眯起眼睛冷笑,原来那个大度无私的嫡母也会有小心思的时候,也对有儿子总会有想头,是他想差了!
回到雍郡王府内弘昐就开始小心的布置,当年‘饿鬼’为他训练了三个手下后他兑现诺言将荆门分堂的位置告知,不久后听说‘饿鬼’血洗荆门分堂后自刎与旧主坟前,一时之间人皆称颂‘忠仆’。
‘饿鬼’的死弘昐并未有意外至多叹息一声,自开始他就看到了结局,直到‘饿鬼’死去他也才算是安下心放心用那三个人。
四十五年九月初一李福雅进早饭是闻到一阵焚香味儿吐得凄惨,随后诊出的喜脉令弘昐呆愣当场,这个多出来的孩子令他有些恐慌却又喜悦,既然他改变了过程那结局是否会不同?
弘昐在一旁看李福雅费心的教芷萱,他心疼起这个姐姐,似乎才嫁去几年就没了,垂下眼帘弘昐想起纳喇·星德,上辈子忠心耿耿的跟在‘弘时’身边的姐夫。
康熙四十六年四月初八李福雅生下了她的第四个儿子,弘昐略带好奇的看着襁褓中的‘新弟弟’再看看穿的滚圆的弘时,转过头去对笑着李福雅说:“五弟好软。”
第二年的‘废太子’事件令他知道风波已起,这一辈子的愿望弘昐决不允许出差错,而爱新觉罗·胤禛的粘杆处已是初具规模,这让渐渐长大的弘昐愈加觉得束手束脚。
在芷萱的婚事上乌拉那拉氏的小心思激怒了爱新觉罗·胤禛,弘时并没有插手这件事情,他正努力地往弘晖身边安插眼线,只可惜了乌拉那拉氏的严防死守令他只能在外围插/进几个不得看重的。
弘昐总是相信会有机会,所以他耐心的等待直到弘晖大婚后嫡侧夫人争宠才让他有机可乘,顺利的埋下棋子的弘昐开始清理身边的人。
觉得自己身体每况愈下的弘昐叫上兄弟,他当着弘昀的面令任甲将手下安插在关外和江南,没有密令不得动用,看到弘昀眼中的复杂与微微的惊惧弘昐无奈地苦笑,这个弟弟气量有但胆色与手段还需要磨练。
“我们一母同胞更何况我的身体不知道能撑多久,你也长大了这些东西迟早要知道,这些人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阿玛的粘杆处不是吃素的,我光瞒过他们就费了好几年的功夫,如今粘杆处日渐成熟我这些人想要瞒天过海绝非易事。”弘昐疲惫的说。
年氏的存在让弘昐的一众兄弟气愤她夺了李福雅的宠爱,弘昐原本也担心李福雅心中不平衡,可观察了一阵子,他发现这辈子的额娘也许是因为子女俱在所以对于年氏得宠并未看得多重,对此弘昐很满意的霸占了李福雅闲暇的所有时间。
婚事上弘昐并不在意妻子是谁,只是博尔济集特氏忽视了李福雅这让他很是气恼,所以明知道唐佳·心兰借机邀宠也顺势而为,他了解唐佳·心兰的心思可是不在乎,最后在李福雅的劝慰下他还是偶尔去博尔济集特氏房里休息,当然除了李福雅的原因外他也不想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利用。
弘昐在雍王府内的院子虽然叫‘博院’可满院的海棠花将其装点得柔美,弘昐喜欢在海棠树下饮白开水,每当海棠花开是他会在花海下弹琴,李福雅每每见到那场面总是感叹她的儿子是‘谪仙人’。
每年生日李福雅都陪弘昐种下一棵垂丝海棠,来年花开时弘昐都会将前一年种下的海棠的第一支花折下插入书房的花瓶中,从五岁开始他都保持着这个习惯直到生命的尽头。
娶妻后弘昐正式加入爱新觉罗·胤禛的智囊团,虽然身体过于虚弱出席的次数并不多,可是戴铎从来没有看轻过这个年轻的阿哥,对于弘昐的意见爱新觉罗·胤禛更愿意去执行,只是每当执行的名目都是被改的面目全非,而这未尝不是一种保护。
李福雅喜欢孩子这一点弘昐知道,所以听到李福雅夸奖武宁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将武宁弄到李福雅膝下,后来转念一想如果是自家兄弟的孩子不是更好?做了决定后弘昐开始下意识的补身体,禁了几个月后觉得身体好了很多便去唐佳·心兰与博尔济吉特·沙林娜那儿,半年后唐佳·心兰成功受孕并生下一个女儿。
对于新出生的格格唐佳·心兰原本很气馁但看到弘昐的笑容时就释怀了,既然女儿也得宠那么当务之急便是养好身体好生阿哥。
李福雅对于长孙女很疼爱且经常将她带在身边,唐佳·心兰除了月子后努力调养可四年了也没有消息传出,爱新觉罗·胤禛便做主再为弘昐纳一房侧夫人乌苏里氏。
乌苏里氏入门第二年便生下一个儿子,这个消息乐坏了李福雅,只是儿子出生后不久弘昐又病倒了。
康熙六十一年是决定成败的一年,弘昐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行动,康熙幸驾圆明园时他又生病了,但频繁的生病让他嗅到了不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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