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说的几个男孩在她这儿顶多长得周正,一眼瞧去,身高铁定不过一七八。
少两厘米都不行。
她叹一声,原先的班里好歹有个算是秀气的男生,平时也能赏心悦目几番。
当下,罢了。
她意兴淡却,预备将话题转于别处,可一语未了,就被人截断。
喧腾杂乱的声音在班主任走进来的那一刻,乍然停滞。
余骞乖乖回座看向讲台。
这时,身侧冒出一声闷响,她依声望去。
身旁人恰于此刻看过来,四目相撞,弄得她呼吸一滞。
眼前的人不正正是方才那个男孩吗?
男孩唇角轻挑,语气礼貌从容,“同学,我可以坐这里吗?”
他清晰的字音,牵扯着余骞的思绪,使之不受控制地凌乱起来。在某人诚恳的注视下,她讷讷点头。
为了不让自己的无措被发现,连忙投视线回讲台。
班主任刻板严肃的声音不起丝毫作用,难以让她集中注意力。
余光仍是好奇,不由地往侧边看。男孩动作有条不紊,一行一动悉散出洗衣液素雅的清香,拢进她鼻息间,清爽得很。
生于翰墨诗书之家的某人,从小受到家人的询询规谏,不要以色辩人,识人识心。
可逸士高人的情操,不知怎的,没遗传下来。她就是偏心好皮囊,始终无法耳濡目染,总是不可免的庸俗。
她曾与母亲过,“好看在我这里,第一标准喔。其次身高,最后才是内在。”
母亲听之,扯起一嘴训斥话,“所谓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其实是草莽!”【注1】
“好看有个甚用,当花瓶吗?”
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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