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十分钟,激完两只眼睛。
术后一身轻,手一松,扔掉那厚重的眼镜。然陈女士立刻没收她的手机平板乃至笔电,扔下禁止,一周内不能碰。
余骞无奈,“妈,我已经二十岁了。”有自控能力的。
陈女士瞥她一眼,无应答。
回家路上,余骞忽想到自己没有跟旁人说过要禁网一周,故让陈女士帮她发条朋友圈。
如此,余骞在家躺在床上,如同面壁思过般,无聊得很。
术后第五天,国庆第二天。陈父跟朋友钓鱼,陈女士则去检查那几套出租的房子景况。上次有个租客退房的时候,将房子弄得一团糟,脏兮兮的。再联系,寻求解释,那头已经拉黑房东。
陈女士抚额,只能咽下这个亏。故而,往后每三个月她都要去检查一番,避免类似的情况再度发生。
陈女士每个月工作时间,仅是动动手指在微信上接收租金的那几秒钟,其余时间闲在家里,然余骞这几天在家里,跟她大眼瞪小眼。
连打开个电视以慰聊苦闷都被喝令不许,甚至她妈在出门前,还一句严肃的叮嘱,不能看电视。
余骞乖巧点头。
她仔细外头的动静,越渐变小。
可算等到独自在家的时分了,余骞自是想偷偷看看微信,看看某人有没有发来信息。
自那晚吵嘴后,有一阵子的冷战了。余骞一直没把方池释放出来,云云就到了现在,难道她关他小黑屋,他就不会亲自来找她吗?
余骞几乎将家都翻遍了,都没找到手机。
罢了,她累了。
躺在沙发上,重复在卧室面对着天花思过的故事。
忽而,听见院子外头一片嚷声,夹杂着过路人或车辆的杂杂声。
可细听,叫的是她名字,又不想那是方池的声音。
余骞正要开门,才想起见光要戴墨镜,忙忙上楼去拿。
外边的声音未消停过,余骞担心惹来邻居的注意,戴上墨镜后立刻趴到窗外,一眼就瞧见方池的定位。
那厮视线正对着她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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