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如此,某人才收声。
出门前,余骞缓了缓自己的欢喜,端起淡然的神情。不紧不慢地脚步走出去开门,刚顿脚步,视线就偏向别处,佯装不看他。
实际,墨镜下的那双眼睛咕噜咕噜地转过去瞧方池,好想他啊。
但她嘴边又是拿乔的话,“你来作甚。”
一句未了,就被扯进一个怀抱中。
这人甚为担忧的词气,“你去哪了都!”
他都快急死了。
生气时说的话总是糊涂冲动的,说不定会口不择言。他不希望在不理智的状态下进行言语。
当初本想等人气消后再找,不承想,三天过后,被拉黑。行吧,还没消气,再等两天,依旧如此,甚至还关机。
实在等不了了,跑去找她,结果班里的人说不知道,好像这几天确是没见着。他又找去他们班纪委里,才知道请假了。
方池径直跑去余骞家,整栋楼都没灯光。他着实不安,又去旁边的人家打探一番。幸好其中一家透露说,白天的时候看到一家子出去吃饭咯,出门的时候还打了下招呼。
如此方池的心才松懈一点。
但终究没见着人,依旧是忐忑的。
是以第二日,他又来了一趟。这下没有灯光辨别,只一昧地喊人。
“我都要快吓死了。”
方池一话瞬间弄得怀里的人抽抽啼啼。
“怎么了?”他低头看。
余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很突然的情绪翻上来了。
大抵是太想他了吧,她抬头,用视线好好描绘一番他的轮廓。
可她不说,拿了别的话术,声音颇有屈意,“眼睛干,好干,不舒服。”
“怎么会干。”未待余骞回答,他又急急问,“怎么戴墨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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