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骞拗不过这个固执小孩,只能让他送自己回职工宿舍底下。
后半程两者沉默,因为方池没有回她信息,她闷闷不乐不想说话。
心里一壁子的想象乱飞,到底干什么去了,还不回!
混蛋!登徒子!
“你不开心啊?”
虽然余骞面上很是平静,但是他似感受到了她发丝在冒星火,还有那眉毛隐隐打结之势。
“你怎么知道?”她愕然。
近希知道余骞在极力控制自己的良好长辈形象,端着一脸的淡定,遂不揭穿她的愤怒气场。
“猜的。”
“啊?”这都能猜到。
那猜到了,她就松懈下得体的表情,肩膀一耷拉,鼻尖一叹,“近希,我好累啊。”是真的累。
他捕捉到近旁的人言内满满的屈意,耐下心来安静听她说。
余骞兜不住了,小嘴叭叭个不停。
她急需一个泄气口,咕噜一下往口子里倒出错杂无逻辑的话,“十二年了,好长了。”
她好恨方池对待异性没有边界感,明明知道对方的喜欢,还去接触。
为什么总是这样子!
还有!她不禁怀疑他的心是不是比旁人大了两倍,可以装得下这么多的暧昧和喜欢。
早前跟她暧昧,又跟别的姑娘在一起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花花肠子为何如此多!!!
余骞气得牙槽作响,每次都来哄她。
偏她软骨头,一两句甜言蜜语就被骗回去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嘴!”她愤愤地说。
“我不是。”安静的人突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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