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骞瞅他两眼,笃定点头,“你不是。”
应该是方池的嘴,骗人的嘴!
怎么,舌头舔到了咸味。
余骞一惊,忙忙抹脸,怎么哭了。
她抽抽鼻子,别过脸去,不能让小辈看到长辈哭。
“别挡了。”他捏住余骞的下巴,咽下心里那句“要不别理他了,你看看我吧”,细细擦掉她的热泪,温言道:“又不是没有见过。”
“什么啊……”她混沌着话音,“有吗?”
记不起来了。
近希盯着她眼底的剔透珠子,腹诽见过可不止一遍两遍了,而且每一份眼泪都是同一个男人的。
她总潇洒说自己不屑伤春。
但在读本科的时候,一碰上方池,一个月最少都有一个周末日跑他家糖水铺,一进门就哭哭啼啼地找他妈诉男友的不是。
那会儿他小学鸡一个,跟着他妈看了不少的偶像剧,亦早熟懂得男女之间的爱恨情仇。
余骞每次来,屁股一贴上板凳,倔强在眼眶里的氤氲水雾瞬间滚了下来,扁着嘴巴喊泽如。
他起初冷眼旁观,这个姐姐哭起来真丑。
硕大豆子粒状的眼泪砸进盛着红豆沙的勺子里,边喝边埋冤,方池那个登徒子这般不是,那般过分。
要是他妈上前问一句,哭得更加厉害,简直倾盆大雨状。
他妈劝她说,要不分手吧。
她哭唧唧地说,不要,他好帅,等找到更帅的再蹬了他。
瞧,她多喜欢那个男孩子。
他小人精儿,知道有情人终人眷属的美好,老练劝说道:“姐姐,别哭了,要不你去跟他说一说吧,情侣之间要沟通的。”
电视机是这么说的。
可现在,他只想拆桩又拆庙。
近希故意正色,“停,不准哭了,受不了就别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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