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正伸手要去接,却见方临渊抬手,挡在了掌柜面前。
“既如此,姑娘这些日的房费,就算在在下账上了。”方临渊偏头,对姜映笑道。
姜映微微一愣,当即拒绝:“侯爷,这太过贵重,我……”
“你既知道我是谁,待金榜题名的时候,再还给我就是了。”方临渊说着,转头朝着身侧的“朱公子”笑了笑。
“既是朱公子都能过目不忘的文章,想必姑娘身有大才,登阁入朝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赵璴对上了方临渊的眼睛。
只见他笑得狡黠,大庭广众之下,像是在跟他对暗号似的。
赵璴轻笑了一声,从袖中取出荷包来,放在掌柜的面前。
“侯爷说得是。”他说道。“姑娘今日受我资助,他日金榜题名,也算我与侯爷慧眼识英的一桩美谈了。”
——
待在泰丰楼用过了饭,赵璴又与方临渊偷偷回了怀玉阁,去将他身上的男装换下来。
眼下他们都不住在侯府,怀玉阁里只剩下松烟留下的几个定期入内洒扫的侍女。
这会儿日薄西山,偌大的楼阁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人,唯独窗外明亮的日光穿过花窗照进来,融融的一片暖色。
方临渊就坐在妆台边看赵璴换装。
他即便不住在这儿,留下的衣装头面也有不少。桌上箱奁的抽屉拉开,金碧辉煌的一片亮晶晶的,方临渊看得好奇极了。他不禁伸过手去,在盒子里拨得哗啦作响,一会儿问赵璴这个是做什么的,一会儿又问他那个是作什么的。
带拿起一枚嵌着红宝的金梳篦,方临渊啧啧称奇:“梳子怎么插在头上,那岂不是很痛?”
“不痛。”赵璴一边收起腰侧的玉佩,一边答道。
“真的吗?”方临渊说。“你又骗我。”
赵璴抬眼睨了他一眼。
窗外柔软的日光恰照过来,只见赵璴淡淡一笑,接过梳篦,抬手一落,便插在了方临渊的发间。
“疼吗?”赵璴问他。
方临渊哎哟了一声,只觉头上一沉,转头往镜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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