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往常的动静小,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迎面对上。
鬼影不动,王阿婆也不怵。
她伸手去握那粪勺,只等这鬼要是真不开眼,就拿大粪泼它,正好让它尝尝这等秽物的滋味。
这叫做以晦制晦!
……
“姑姑,是我啊,翘娘啊。”片刻后,幽幽幢幢的声音在前头传了过来。
王婆子手中的粪勺子握不紧,差点砸到自己的脚了。
“翘娘?”
“不不,我不相信!定然是你这恶鬼迷心,在胡言乱语呢!”
王翘娘幽幽叹了口气,“姑姑,是我啊,翘娘啊。”
她声音里有悲切,说了两件幼时和王婆子相处的小事,要不是当事人,还真不知道。
王婆子心里有了两分相信,心里一痛,忍不住问道。
“翘娘,你,你这是怎么了?”
“姑姑,我已经死了。”
王翘娘背对着人,没有转过来,王婆子只瞧得到她的背影。
她踮着脚浮地尺,朦胧烛光中,她的发丝和衣袍无风微微飘动,仔细一看,她身上的红衣虽然是绸布的,上头的纹路却是寿衣的样式。
王婆子忍不住想要上前。
“姑姑莫来!”
王婆子停住了脚步。
王翘娘:“姑姑,如今我的面容可怖,恐会吓到你,今日侄女儿来,是有一事相求,倘若姑姑应允,翘娘下辈子给姑姑衔草相还。”
王婆子忍了心里的悲伤,她这一辈送走了太多人了,父亲,母亲,相公现在,便连年轻的侄女儿也走在了她的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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