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叩叩叩。”木门被敲响。
屋子里,还在伤神又难过的一人一僵陡然抬头,目光看向那被敲响的木门,一时间,江香兰又是意外又是揪心。
谁!
是谁这个时候来他们家了?
周达想起刚刚那攀在围墙上的小子,那时,他眼里一片红光,依稀瞧见,那小子手中拿了一张黄纸,莹莹似有光。
周达若有所思。
是符箓?
……道门中人?
罢罢,该来的总该要来,该走的总是要走,枉费他活了数十载,还是堪不破。
“你别担心。”周达安抚了江香兰一句,僵着身子到门口。
他拉开了屋门,一下子就有风炁涌入,顾昭伸手一拢,那蓬勃欲入的风炁瞬间化成一道风龙,倏忽的被一把拽住,方向一转,转而朝外头呼啸而去。
顾昭提着六面绢丝灯,笑了笑,“打扰了。”
周达和江香兰愣神,两人还在为刚刚那道风气化龙的转头而怔楞。
顾昭进屋,转身将门阖上,这才将目光看向屋里的两位老人。
这屋舍有些年头了,许是屋里一直有病人,屋里的空气并不是太好闻,除了药的苦涩酸味,还有一股腐败陈朽的味道。
那是上了年纪的人惯常带有的味道。
桌上搁了个藤壶,旁边一盏白瓷盏,里头斟了水,微微还有热气冒出。
这周伯,他当真在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在照顾周婶。
江香兰还有些结巴,“那风,风,风怎么自己跑出去了?”
顾昭回神,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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