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丹蕴皮笑肉不笑,“阿姐,我还是贴心你的,你瞧,我这不是就送你和阿爹大兄团聚了?”
杀人诛心,莫过如此。
“报应,报应!”
“谢丹蕴你会有报应的!”
谢幼娘被拖下去的时候拼命的踢脚,头发凌乱,疯了一样的喊道。
很快,祠堂这一处就只有谢丹蕴一人了。
他收回目光,视线看向祠堂。
只见里头帷幔轻飘,时不时的还有几个神情麻木的人自大鬼母蛛的尾部掉了下来。
从一开始的踉跄而行,直至挺直腰板,虽稍显木楞,却也有了人样。
谢丹蕴轻笑了一声。
黔首愚昧,此前此时,又有何区别?
既然没有区别,他又怎么会有报应?
不过是蝼蚁罢了。
靖州城,惊春路。
夜色如墨汁一般的在黑夜中流淌,今儿的月亮有些圆,沁凉的月色流淌而下,为这夜色增添一分静谧。
夜风冻骨,积雪化开的路有些难行,不过片刻,顾昭的鹿皮靴上便沾了好一些黑泥。
她提着六面绢丝灯,心情还是颇好。
无他,在黑泥地里零星已经可看到几抹嫩绿的身影探出黑泥地,寒风中摇摇摆摆。
虽质弱,却不屈。
顾昭依着毛鬼神给的地址,一路寻到惊春路,不想却扑了一个空。
“奇怪,这一家人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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