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肯尼迪先生并没有犯下严重的错误。”
“还是您知道些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请告诉我们。谢谢。”
不可避免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布鲁克林在对着伯克·福斯曼穷追勐打的时候,就必然要触及一个核心问题——重新选拔议长。
伯克跟布鲁克林都希望重新选拔,然后自己当选。
可安东尼·肯尼迪不这么想。
他本身已经是议长了。
他恨不得动用议长特权,直接把伯克跟布鲁克林踢走——就像约翰·曼宁曾经对巴里·贾斯汀做过的那样。
可惜他不能。
因为他不是约翰·曼宁,他当议长期间,议长的权力被掰稀碎。
大家心知肚明,这位县议员先生是安东尼的人,安东尼想浑水摸鱼,趁着布鲁克林跟伯克打得火热,窃取果实。
这种行为布鲁克林不允许,伯克也不会允许。
布鲁克林立刻闭口不言。
从开始为止,他付出良多,却迟迟看不见回报。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输红眼的赌徒,在不断地、持续地往桌上推筹码。
工作辞了,老婆离了,房子卖了,车子押了,连外套都当了。
布鲁克林手里的筹码还有很多,但已经不是无限的了。输光它们,他将一无所樱
他推筹码的动作开始变得吝啬。
伯克很理解布鲁克林的吝啬行为,并且作为一个还有房子,有车子,有老婆有工作的‘四盈中老年,伯克跟布鲁克林这种‘红眼亡命徒’比不起。
这是陶器与瓷器的区别,也是光脚与穿鞋子的区别。
他是要赢走布鲁克林手里的筹码,不是把人逼急了用筹码去买凶,然后上演街道枪战。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
伯克·福斯曼轻咳一声,对着话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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