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他是打算将这件事完全栽给婳娘。
桑芜觉得一切都陌生得可怕,不知道谁可以信任,她想阿望和江姐姐……
那么肆意豁达的婳娘,也会将她出卖给哥哥吗?她的直觉告诉她,婳娘对她没有恶意,可和哥哥相处的十六年的感情,让她不愿意怀疑哥哥。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至少等上元灯节过去,再陪陪哥哥好不好?”桑槐诱哄着,微凉的唇瓣落在她的嘴角。
“哥哥,这半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桑芜完全不能理解,推拒着他的靠近,泪水眨巴着从眼睫落下。
他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为什么要这样处心积虑地将她圈在繁院里?
“阿芜,你也不要哥哥了吗?”桑槐眸间全是受伤的神色。
“哥哥,我们这样,有违纲常。”桑芜哭泣着说道。
桑槐没了耐心,抽掉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背过去捆缚好。
“哥哥今天就教你什么叫做纲常。”
桑芜被惊得打了个饱嗝,瑟缩着往拔步床内退。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桑槐,眼底猩红,暴戾之色尽显,好似地狱修罗。
她的哥哥不会对她说一句重话,笑容和煦,言语温柔,对她万般宠溺。
“你不是哥哥。”桑芜的泪水如同洒豆一般往下落。
茜红海棠湘裙被扯下,姜黄桂兔比甲被拨开……
桑芜的呼吸也越来紧张,少年好似特别满足于这种逗弄,放慢自己的动作,开始慢斯条理地解开她中衣的系带,好似在拆封一件特别的礼物。
“不要……”桑芜哭泣着求饶。
“你要的。”桑槐知道她这具身体有多么淫荡,只要将手指插进去几下就能弄出丰沛的淫水来。
紧张的窒息的感觉麻痹着桑芜的神经,她手足无措地陷入柔软的衾被间,下身已经空无一物,纤细如藕条的双腿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瞧着异常美味。
桑槐舔舐着她幼嫩的脚趾,少女的手脚都软得不像话,长期养尊处优温养出来的一身魅骨,浑身的肌肤都如同婴儿一般,没有哪处不软嫩。
炙热的呼吸吹过她敏感的神经,脚趾被吸吮到发麻,血液顺着哥哥舌尖的方向流动,肌肤被口腔包裹的温热和血管破裂的冰冷同时出现……
她羞耻得浑身泛粉,更可怕的是,她的花穴居然因为哥哥的舔吮释放出动情的花露。
桑芜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娇吟,殊不知她倔强的表情更能让人产生征服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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