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揉捏着因为长久不动而酸麻的腿,看着窗外明月高挂,再过几日就是上元灯节了。
真好啊。
“阿芜。”桑槐刚进繁院就见桑芜趴在窗沿的梳妆台上,似乎是睡着了。
他快步推门进屋,檀木香裹挟着冷气搅动着屋内的温暖馨香。
小九识趣地顺着门槛坐下,闭目打着盹。
“怎么不去床上睡,风口冷。”桑槐说道。
桑芜睁开朦胧的睡眼,瞧着眉目锋锐一脸关切的少年,烛火将他的面容调出几分柔和。
“哥哥。”桑芜软糯地唤道。
“怎么不吃饭,是膳房的羹汤不合胃口吗?”桑槐将她打横抱起。
他看着桑芜脖颈间不经意间露出来的吻痕就已经食指大动,如果不是南方代郡县突发雪灾,他下朝就想跑来繁院和她亲近。
“哥哥,我想回公主府。”桑芜试图挣脱臂弯从他的怀中跳下来。
“公主府孤寂冷清,阿芜回去做什么?若是有什么东西没拿,我让小九包好给你送过来。”桑槐将她抱坐在床沿。
“我想江姐姐。”桑芜双手撑在身侧,抓着床沿。
“在宫里也可以见你的江姐姐,孤传召她进宫陪你。”桑槐揉捏着她的小脸。
他以为是桑芜醒来没有看到他,在这里闹脾气,情意正浓的时候,自然愿意温柔小意地哄着。
“我的粉月季不见了。”桑芜试探着说道。
“哥哥送你新的,月季、山茶、栀子……你想要什么都有。”桑槐将她的手放在掌心揉捏。
“你拿我的绢花做什么?”桑芜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
“那朵绢花可能有问题。”
桑槐也恼了,昨儿个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天这么不懂事?为了朵绢花和他置气。
“哥哥,我想回公主府。”
桑芜将繁院的异常和绢花的失踪串联起来。
婳娘在她临走的时候送她一朵粉月季,说是送给客人的礼物,然后她在当晚就如同中了春药一般和自己的哥哥交媾,次日醒来绢花就不见了。
她以为桑槐是和婳娘串通好的,她的哥哥想占有她,婳娘就将她送给哥哥作为礼物。
如今看着,婳娘和桑槐并不是一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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