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嫁给阿望,想一辈子陪着哥哥。
桑芜原本以为这两个愿望是不会相交的平行线,没有想到走到今天,突然变成不得不择其中一个的选择题,甚至,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被困在繁院里面,做哥哥的禁脔,给他诞下乱伦而生的孩子。
“阿芜,很多事情不是我想怎么样就可以。”桑槐坐在繁院的亭台里,抱着桑芜坐在他的腿上。
桑芜只觉得可笑,他贵为一国之君,连妹妹都可以压在身下肏干,如今却来对她说,很多事情不是他想怎么样就可以。
还要怎么样才算是可以?
他想要立后来获得政治利益,那当时为什么要来招惹她。
谈话不欢而散。
桑芜匐在凉亭的石桌上抽泣着,宫女小跑着到她跟前,说院门外花楹轩婳娘请求通禀。
她泪眼朦胧着,不明白婳娘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来找她。
婳娘一向待在花楹轩从不出门,不然她也不会那么久之后才知道花楹轩的消息,估计是有急事,她让宫女赶紧将人请进来,自己先一步到书房让碧琴沏好茶水。
“公主,好久不见。”婳娘对着她寒暄着,蓬松的发髻中依旧斜插着两只东珠簪,眉目间疏朗之色尽显。
碧琴看着婳娘没有礼貌的模样皱眉,一点贵女的样子都没有,入宫也不愿意学,当真豪横得很。
“婳娘,今日来此,可有要事?”桑芜将茶盏端到她跟前。
婳娘依旧是一副风流肆意的打扮,穿着秋香色的裙衫,手中摇着渐变冰丝流苏坠的团扇。
“我就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婳娘对桑芜道了声谢,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我不是带了个名叫雾儿的丫鬟进宫么,她昨儿个去勤政殿蹲守陛下,结果将陛下惹恼了,被关在慎刑司……”
桑芜回忆起桑槐才跟她讲过的,拒绝爬床的宫女,想必就是指雾儿吧。
“我知道这事有些为难人,那个丫头总归是跟了我好几年,有些情分,若要我看着她去死,夜半总是良心难安,只望公主能替她求两句情,事成不成就看她的命数。”婳娘盯着茶案上的滤网说道,脸上并无哀凄之色。
桑芜跪坐在茶案前,双手交叠放在膝盖,对她说了句。
“好。”
婳娘知道桑芜好说话,却没有料到她一丝犹豫也没有。就算是尽人事听天命,她也没有空着手求人的习惯。
“谢过公主,”婳娘走到茶案一侧,跪匐着朝桑芜行了个大礼,从袖口处抽出几张木牌来,“这是在下给公主的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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