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桑芜摇头,想也没想就拒绝。
不就是跟桑槐说句话的事情,她完全没有把握现在的哥哥能听她的话。
“这东西不值钱。”婳娘起身,将木牌摊开,推到桑芜的眼底。
原来是桑国的路引和身份文牒,还是两份,上面刻着官府的印章。
她疑惑地抬眸,看向婳娘。
“公主收好,说不定有用得到的时候。”婳娘含笑着对她说道,瞅了旁边随侍的碧琴一眼。
桑芜被婳娘语气中的笃定蛊惑,将木牌收进袖口。
婳娘说完话就起身告辞,袅袅婷婷地从繁院离开。
桑槐仿佛是知道她要给雾儿求情一般,对她的请求视而不见,话也带不进去,人也不来繁院。
瑶华宫也不敢去,只敢让碧琴给景望带话,说这有事尚不能见他,等他养好伤再说。
互传纸条传递相思,几百尺的距离,过得如同牛郎织女一般。
无事可做之时,她就跟着婳娘学习制香。
六七岁时避之不及的香料,如今在她的手底下被碾磨成粉又凝固成丸。
桑芜本有些郝然,自己答应婳娘帮她给雾儿求情,谁料陛下的人影都没见到。
婳娘摆摆手丝毫不在意,拉着她分辨香料和药草。
若是活不过去,也是她的命数。
她已经劝过她不要妄图攀附陛下,花楹轩有哪里不好呢?九公公送过来的首饰、料子、把玩,她转手就送给雾儿打扮,就算她成了陛下的后妃,能得到的同她在花楹轩的也相差无几。
还是她以为陛下对尚未临幸过的她能给出这般条件,等她做了后妃,能比她好不成?
愚蠢。
不管是出于利益还是出于情爱,都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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