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熟了的甬洞,离了巨物的抽插就觉得难受,瘙痒和空虚在甬洞中疯狂肆虐,亟待硬物的填满。
景望红着眼,将铃口缓缓插进能令人窒息的紧热,销魂蚀骨,不外如是。
他将桑芜捞起坐在自己的腿上,挺翘的椒乳完全袒露在裴惜则的眸光下,宛如糖霜上撒着两只酸梅,叫人瞧见就忍不住分泌唾液。
裴惜则也确实这样做了,湿热的舌尖挑弄着梅果,又一口叼住,比瞧着还要香甜。
两个乳尖都被舔弄得湿漉漉的,还留下两个明显的牙印。
“呜呜……要死了……会死的……”桑芜被玩弄得眼睛都睁不开,白皙的肌肤上全是薄汗。
情事结束之后,裴惜则已经将她全身的嫩肉都舔了个遍。
景望将累得昏睡过去的桑芜抱在怀里,对着裴惜则说道。
“我会用尽所能撮合您和妻主,希望您能对她好一点。”
……
之后的数日,裴惜则都是同景芜在床上度过的,景望果然信守诺言,白天不见人影,将桑芜托付给他“照顾”。
他当然要履行大夫的职责,好好“测试”景芜的敏感度。
她也从接受他舔弄乳房,到接受他舔弄阴阜和花穴。
再过两日,他应该就能插进梦寐以求的甬洞了,饱满的蚌肉紧紧包裹着珍珠,花穴口紧闭宛如处子,一根手指插进去都困难,若是插进去他的肉棒,该有多么爽快。
桑都宫城,勤政殿。
桑槐把玩着手中的蜃海螺,眉眼冷厉如冰霜。
“废物,人都找不到。”他掷出书案上的竹简,砸中殿内跪着的豆绿长衫女子。
鲜血顺着光洁的额头滴落在漆黑的大理石地砖上,跪匐在地的江月婉恍若未觉。
“你若是再不愿说桑芜的下落,就让江家为你可笑的姐妹情陪葬,如何?”桑槐冷笑,“孤也不是那等嗜血的君主,诛九族的事情就免了,从你爹江相开始吧。”
“臣女着实不知,公主被歹人拐走,臣女也是心急如焚寝食难安。”江月婉重重地磕了个头,砰得响声在寂寥的勤政殿内回荡。
“孤以前还当江家大小姐天资聪颖,当得起一句江姬,谁料竟然是个绣花草包,难为江相这么宝贝,”桑槐揉着骤然抽疼的额角,“看来江家真是后继无人了。”
细雨打着窗扇,丝丝凉意从没有完全关合的缝隙中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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