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一片寂静。
“孤没想到,有一日竟要同你对峙,”桑槐咬着后槽牙,“就你这榆木脑袋,真要玩起权谋诡计,别说我妹妹桑芜,就是景望你都玩不过。”
羞辱。
赤裸裸地羞辱。
江月婉的头垂得更低,她没有办法否认。
江家后继无人,陛下并不打算将她纳入中宫,父亲在代郡县镇压暴乱生死不知,江家现在唯一的路就只有她来做这个臣。她从来都不聪明,幼时就被哥哥耍得团团转,年长些的时候也是凭着懂事知进退才勉强得了几句赞善。
这些都是能历练出来的心机。
“孤给你指一条,”桑槐甩着袍袖起身,站在江月婉跪匐的身躯前,“遍张皇榜,就说公主身边的侍卫景望护主失踪,下落不明,他身患蛊毒,没有解药活不过三个月,能提供他的线索者,重重有赏。”
“是。”江月婉应诺。
“她见到消息的时候,会自己来找你的,”桑槐揉搓着食指,“你派官兵去搜寻,只会把人越搜越远,下去吧。”
还没等江月婉退着步子走出殿外,桑槐又叫住她。
“江姬,你哥哥江洮什么时候回江陵?”
“家兄已经两年没有消息。”
桑槐挥挥手让她退下,眼不见心不烦。
桑国现今,无人可用。
“小九,你想做丞相吗?”
被问到的小九打了个激灵,不知道陛下今日又在抽什么风。
“陛下取笑奴才了,奴一个阉人哪里能做丞相。”
“阉人么?”桑槐轻扯嘴角,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寡淡的影子,若不是他是计家的人,做个丞相怕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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