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贵见傅邪真年纪尚轻,说话和气,疑心去了大半,而春花见到傅邪真,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顿时明白此子与春花毫无关系。
听他说愿替自己杀人,不由道:“小兄弟,这是我的家务事,不劳你插手。”
傅邪真指着春花道:“此女勾结野男人,意图杀夫私奔,这已不是家务事了。”
春花丝毫不惧,挺起胸膛道:“那又怎样,你再不走,我就让三哥将你也杀了。”
旺贵怒气塞胸,指着春花道:“祢……祢……”一时气得糊涂,却不知骂什么好。
傅邪真将旺贵一推,道:“旺贵叔,这奸夫厉害,你快去通知官府,前来拿人。”
他之所以不让旺贵去村中求援,就是知道春花的奸夫必定武功高强,凭几个村民的锄头镰刀,只会妄自送了性命。
旺贵犹豫了一下,禁不住傅邪真力大,被轻轻推出窑去。
男子见傅邪真夺刀的手法甚是干净利落,心中惊疑不定,沉声道:“小兄弟,这里没你的事,大家同是江湖中人,有话好说。”
傅邪真冷笑道:“若江湖中尽是你这样的人,我才不愿侧身其中,废话少说,上来吧。”
男子冷笑道:“难道老子当真怕你不成。”
手中长刀无声无息地劈了过来,招式又狠又毒。
他出招之时毫无征兆,等到傅邪真惊觉,长刀已至胸口。
傅邪真慌忙拿镰刀一格,镰刀刀口被崩去一截,手腕更是发麻,暗道:“我与土王比试内力,消耗太多,至今只恢复了一成,恐怕不是这人的对手。”
他向来用的是长剑,使起镰刀来自然别扭,男子接连几刀,逼得傅邪真连连后退。
这男子的刀法虽是简单,胜在招式快疾阴毒,刀刀直奔要害,委实令人难以抵挡。
如果傅邪真这几日没有迭逢奇遇,武功大进,绝非他的对手。
男子哈哈大笑道:“老子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原来也不过如此。”
傅邪真苦于兵器实在不称手,纵有再精妙的招式也难以使出,一步步退去,眼看已被逼出窑洞。
眼看男子又一刀劈来,傅邪真无可奈何,只是再将镰刀一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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