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响,镰刀头被齐齐削去,只剩一根短短的木棍。
男子大笑道:“臭小子,这可是你自找苦吃,旺贵既然逃了,老子就拿你凑数。”
春花急道:“三哥,快杀了这臭小子,再去拦住旺贵,他若见了官府,情况就麻烦了。”
男子笑道:“不用急,旺贵不会轻功,就算等到天黑,老子也能追上他。”
顾盼之间,一刀出其不意地当头劈下,指望可将傅邪真一劈两半。
忽然间,面前棍影重重,傅邪真的短棍竟中宫直进,直捣他的胸膛。
男子吃了一惊,慌忙回刀挡格,仍是慢了一步,胸口喀嚓一声,已断了一根肋骨。
傅邪真哈哈笑道:“只可惜这是一根棍子,没有刺死你这个奸夫。”
男子想不到傅邪真的镰刀头被削,反而触发他的灵机,以棍为剑,不由又恼又怒,大喝一声,长刀如雪片般劈来,竟已用了十成力道。
傅邪真暗道:“师父传的剑法虽是高明,然而我此时内力不足,难以尽展其长,倒是琴真教过的那套剑法,诡异离奇,似乎是奸夫这套刀法的克星。”
棍端轻轻搭住刀头,一股阴柔之力如丝如发,将长刀牢牢缠住,男子猛地觉得不对,正欲撤刀变招,傅邪真顺势抹去,棍头正击在男子的手指上。
“喀”地一声,男子手指骨已断,长刀“当”地落地,傅邪真短棍一指奸夫的咽喉,道:“臭奸夫,你认输了吗”“
男子深知他只需内力一发,棍头就可洞穿自己的咽喉,面前的这位少年内力虽是平平,剑法却极为高明,自己万万不是对手。
他神情大慌,急忙跪下道:“少侠饶命,就算我勾引别人的妻女,也算不上死罪。”
傅邪真道:“你意图杀害旺贵叔,居心实在不良,又怎不该死?”
男子见他棍头迟迟不落,已看出他无意杀人,于是从容道:“少侠想必已来了多时,自然应该听到,都是春花这个淫妇教唆,我才逼于无奈,勉强答应的。”
春花傲然不惧,斜斜望了男子一眼,露出鄙夷之色。
傅邪真的确听到春花说过这样的话,一时犹豫起来,道:“就算春花教唆不该,难道你身为男子,竟没有自己的主张吗?”
男子诚恳地道:“少侠教训的是,这次教训实在深重,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傅邪真暗道:“他没有杀人,的确算不上死罪,再说,我又不是官府,怎能定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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