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傅邪真走到暗处,玉芙蓉扑嗤一笑,道:“想不到傅大哥演技好高明,装起霸道的师兄来,倒也形神兼备,维妙维肖。”
傅邪真叹道:“同是派中弟子,为何要分什么职位高低,这样做法,实在不得人心。”
玉芙蓉摇了摇头道:“青城派有弟子八百,若没有严格的规矩,岂不乱套?有这套规矩存在,不光掌门威望极高,一旦派中有事,就可如臂使指,令本派弟子凛然受命。”
傅邪真道:“原来建立一个门派,还有这么多道理。”
玉芙蓉道:“昔年圣教的教规也是极严,是以圣教才能与中原白道争斗数百年而不分胜败,若是教中无规,教中弟子如一盘散沙,那早已被白道灭了。”
傅邪真经洛阳之事,再与青城派打过交道,心中对正邪之分早已淡漠。
像李正源,青城派弟子这些人,纵是身处白道,也没看到有什么正义之举,而柳飘飘、卜得意这些人,虽说行事诡秘,然而其为人却有可圈可点之处。
两人一路疾行,很快就来到半山的清虚阁,这一路行来并无人阻拦,想必是看见傅邪真的装束,知道不能得罪,是以干脆不出面了。
玉芙蓉低声道:“从清虚阁上去,是青城派防守最严的所在,守关的弟子,也尽是高职弟子,刚才的那一套,已经行不通了。”
傅邪真道:“那该怎么办?”
玉芙蓉微微一笑,忽地取出一个麻袋,套在了脚上。
傅邪真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玉芙蓉道:“青城派的二当家飞冥子极为好色,常常瞒着师兄鸿冥子弄些女子上山,此事虽说全派皆知,可是就连鸿冥子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人又怎敢过问,你将我装进麻袋,别人一看就知,那些弟子们怕得罪师叔,谁敢上前。”
傅邪真暗惊玉芙蓉对青城派之事所知极多,同时对青城派更添了几份厌恶之情。
他道:“这样可要委屈芙蓉妹子了。”
玉芙蓉笑道:“为了成全你的相思之苦,我受些委屈又有何妨。”
傅邪真一怔,明白她指的是自己与月仙之事,然而话中却有股淡淡的醋意,一听就知。
他不敢分辩,小心地将玉芙蓉装进麻袋,背在身上。
果然,他刚刚接近清虚宫,就有四人冲出喝道:“什么人,上前问话。”
傅邪真站定脚步,只见面前多了四名腰系黄带的道士,人人亮剑出鞘,神情严峻。
傅邪真微微笑道:“各位师兄好。”
四名道士看着他背上的包袱,脸上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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