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名黄须道士却仍是满面狐疑地望着傅邪真道:“师弟好面生,为何以前没有见过你?”
傅邪真虽惊不乱,神秘地一笑,道:“师兄若是经常见到我,那才是件奇怪的事。”
黄须道士道:“这是为何?”
傅邪真神情暧昧地笑道:“小弟一向奉二当家之命,在山下办事,至于办的是什么事,大家自家兄弟,心照不宣,所以山上就很少来了。”
黄须道士这才笑了起来,道:“今日师弟上山,可是又带来了什么好货色。”
傅邪真神情一肃,道:“师兄,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若是让二当家知道,只怕会惹来不小的麻烦。”
黄须道士身躯一震,神情露出惊恐之色,其会三名道士也一改笑嘻嘻的神情,而变得严肃起来。
傅邪真暗道:“看来二当家对待门中弟子手段严厉,这些人听到他的名字,也怕得要死。”
他见众人再无阻拦之意,刚起举步,黄须道士忙道:“师弟,且等一等。”
傅邪真见他神色平和,心知他并没有看破自己的身份,于是道:“师兄有何指教?”
黄须道士低声道:“师弟,你既是为二当家做事,我们怎敢阻拦,只是你现在上山,只怕有些不妥。”
傅邪真惊道:“这是何故?”
黄须道士道:“今日山上来了几名贵宾,若是让他瞧见你,只怕对本派名声有损,那时二当家恐怕也不会高兴的。”
傅邪真知他指的是自己带女子上山之事,看来青城派对二家当的行为固然不敢说什么,对本派的名声倒也瞧得很重。
青城派属于道家,在道观中私藏女子,的确对名声无益。
傅邪真暗暗着急,道:“这可怎么办,我见不到二当家,又怎好交差?”
黄须道士道:“不如师弟且到清虚阁休息片刻,等山上的贵宾走了,再去交差不迟,想必二当家也不会责罚你的。”
傅邪真看出他纯属一片好心,也带有向二当家献媚之嫌,若是二当家知道他这事办得妥当,岂能不对他另眼相看?
有二当家照顾,他在青城派自是威风许多。
傅邪真暗道:“山上是一定要去的,可是黄须道士说的也有些道理,看来只得先进清虚阁再说。”
他哈哈一笑道:“多亏师兄提醒,否则的话,小弟可要闯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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