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土王与木先生已双双向傅邪真扑到,傅邪真早已抽出三寸寒霜,向土王刺了过去,然而柳飘飘瞧清剑势,却是大感奇怪,原来傅邪真所使出的,竟是一招天山剑法。
可奇怪的是,虽是普普通通的一招,却是变化万千,土王竟似难以招架,“嗤”地一声,肩头已中了一剑。
卜得意叫道:“奇怪。”
柳飘飘却喜道:“好剑法!”
林婉扬道:“你们在说什么,这招剑法究竟好是不好?”
柳飘飘的武功见识比卜得意为高,兴奋地道:“教主的这招剑法虽是普通,然而天山剑意却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只此一招,令人不禁想到漫天飞雪,寒意袭人的情景。”
林婉扬道:“是了,一个人武功再高,总不能不让雪花落到身上,邪真的剑意便是这样吗?”
卜得意脱口赞道:“林姑娘好悟性,比老卜胜过多多。”
只听木先生惊叫一声,双掌忙不迭地掩住眼睛,原来傅邪真知他枯木神功厉害,招招皆是刺向他的眼睛,木先生心中大慌,只顾着护住眼睛,哪有余力进攻。
其实傅邪真现在所使的,皆是中原各派的普通剑法,然而自从他学会玉石雪书之后,对剑法的感悟已达到极高的境界,普普通通的剑招在他手中使出,却是玄妙无穷,威力大增。以一人之力独斗三王,竟似是游刃有余。
柳飘飘与卜得意皆看得心摇神驰,浑忘了此时正身陷危境。
卜得意由衷地赞道:“教主此时剑法之高,只怕厉老三也要望其项背了。”
柳飘飘道:“教主此时达到的境界,正是厉老三毕生所追求的,化天下剑法为己用,于无声处见惊雷,仅以悟性而论,只怕任天王也要被他比下去了呢。”
只过了片刻,土王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总算他皮厚之极,每处伤势皆不太重,而林先生只顾着掩住眼睛,已无丝毫威胁,唯一能令傅邪真头痛的,便是水王的柔功了。
傅邪真早已想尽办法,欲从水王的肌肉中拔出拳头来,奈何水王的柔功的确是天下无双,傅邪真用再大的力气,也如泥牛入海,毫无用处。
柳飘飘打斗经验极丰,见到这种情景,叫道:“教主,刺他眼睛。”
傅邪真正有此意,不过对付水王,他已不打算再用普通剑法,玉石血书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嗤”地一声,这一剑直刺水王的右目,其招式之快,实令人叹为观止,更令人震惊的是,剑招一出,隐隐然有种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王者气度,纵是旁观者看见此招,也难免生出退避三舍之意,水王的首当其冲,感受可想而知。
水王果然被剑招上的凌人气势所吓倒,情不自禁地向后退去,其实以他练到化境的柔功,并不会被此剑所伤,然而傅邪真这招对他的影响,更多是在加诸于他的心理上,是以水王的后退,实是难以自制。
傅邪真的左手一经解脱,士气大震,玉石血书上的妙招迭出,数招间,已将三王逼开数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