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三王与傅邪真的距离已拉到数丈,然而三王的心中,却仍是觉得傅邪真的剑招随时可刺到自己身上,竟一退再退,很快就退到十丈开外。
傅邪真哈哈一笑,漫天的剑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道:“你们还想斗下去吗?”
木先生怔了半晌,忽地叫道:“教主,你是通天教主!”
傅邪真微微一怔,实不知木先生何以说出这种话来。
水王则震惊万分地道:“傅邪真,你是从哪里偷学来这套剑法?”
傅邪真道:“这是故人所传,其中的缘由自然不足为外人道了。”
水王道:“不对,这是通天教主的剑法,你定是派人去西域偷学回来的。”
土王叫道:“不错,正因为是偷学来的,所以才有一大半剑招学得不全,想不到中原江湖自称是武功发源之地,却好生无耻,向我们西域偷学武功。”
傅邪真怒道:“胡说八道,我堂堂中华男儿,怎会偷学蛮荒的武功。”
柳飘飘与卜得意相视一眼,皆是无语,原来刚才傅邪真施展出玉石血书后,他们隐隐觉得这套剑法有些眼熟,如今经水王提醒,忽地想起,昔年任天王与通天教主大战之时,通天教主所用的剑法与傅邪真今日所使极为相合,可是傅邪真又怎会学来这套剑法?
水王冷笑道:“你就算偷学来这套通天剑法,也无济于事,通天教主武学通天,这套剑法只是武功中极小的一部分而已。”他用拇指抵住小指,以示这套武功在通天教主所学中的份量,后又觉得不妥,又向指尖移去。
傅邪真暗道:“公子我前辈所创的剑法怎会与通天教主所学一样?是了,武功到了最高境界,自然殊路同归,两套剑法相合,倒也不算稀奇,可是这样一来,两套剑法若果真相同,岂不是落人话柄。”
偷学武功在任何门派看来,都是武林大忌,那其实就是自承已派的武功不佳,实有欺师灭祖之嫌,尤其圣教向来以武学精深,包罗万象而著称于世,中原诸派虽对圣教深恶痛绝,却也不得不承认圣教的武功极为高明,已隐隐有取代少林,成为天下武功之源的迹像,如今傅邪真竟偷学番邦武功,实是天大的笑话。
傅邪真初任教主,自不明白这个问题极为严重,大有可能令圣教成为千古笑柄。
柳飘飘忽地哈哈大笑道:“教主,想不到你竟已练成了偷天换日,实在可喜可贺。”
水王道:“柳飘飘,你莫要转移话题,想借此将偷学武功一事掩住不提,我等即日就要向中原武林宣布,魔教偷学我邦武功,令人不齿。”
柳飘飘冷笑道:“谁说我转移话题,教主之所以能用出通天剑法,便是因为他施出偷天换日中的移魂,于千里之外,将通天教主的魂灵移到他的身上,否则的话,他怎能一人打你们三人。”
此言虽是玄虚,却是极有道理,西域民间流传,向来有魂灵之说,而偷天换日更是圣教中的顶尖武功,其中详情,旁人自然无法知晓。
水王怔了半晌,冷笑道:“魂灵转移之事实属玄妄,再说,若教主的魂灵移到傅邪真身上,又怎会不识得我们,与我们为敌。”
柳飘飘淡淡地道:“这是本教偷天换日中的绝秘所在,实不足为外人道,水王若想知道,不妨派人潜入本教,偷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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