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问奴无可奈何,只得将蝶变手法传于傅邪真,这种手法上手极易,而功效几乎是立刻可见,傅邪真初试之下,果然觉得精神倍增,大脑更为清明,身心更是无比舒畅。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身心极度愉悦的滋味几可令人飘飘欲仙,傅邪真立刻沉浸其中,浑然忘却周遭事物。
花问奴的声音急促地传来道:“邪真,快停止。”
傅邪真闻言惊醒,仍是有些恋恋不舍,刚才的体验实在是太美妙了,就算是男女交合那种愉悦,也难以与之相比。
花问奴道:“邪真,现在你可知蝶变手法的厉害了。”
傅邪真心中一惊,道:“是了,为何我一经修行,就不想停手了呢。”
花问奴感应到他的想法,道:“邪门武功的危害人所共知,为何却还有人甘冒奇险?原因便是邪门武功不仅比正宗武功进步更快,其中的乐趣更非正宗武功可比,是以有很多人一旦修行,就再也难以罢手,明知或许明日便死,却仍是难以停止之故了。”
傅邪真道:“宫主莫非是在提醒我,日后千万不要修行此功吗?”
“不错,修行蝶变手法能使人的心灵、身体,皆可产生一种极大的快感,一旦停止修行,心中的失落难以言表,是以,我极担心你日后会为了追求练功过程中所谓的快感,而无法罢手,这就好比人服用了罂粟一般。”
“罂粟又是何物?”
“那是一种产自西南边垂的一种毒物,此物含有神秘物质,当地的土人常以其叶片、果实提神,然而此物一旦久食就会上瘾,从此就不能自拔,直到毒物传遍全身,百病丛生而死。然而众人虽知此物的危害,却因服用此物有极大的快感而不能罢手,世间最厉害的物事,莫过于此。”
傅邪真心中一凛,道:“宫主之言,邪真绝不敢不从。”
花问奴叹道:“我为了今日危局,不得不传授此法给你,现在也有些后悔了,只盼你能有大定力,不受此法的诱惑才好。”
花问奴声音渐远,想必已经离去。
傅邪真回想起刚才修行蝶变手法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就想再试一次,这就好比处子初尝风情,便不能自拔的情景,不过蝶变手法给人带来的愉悦,却非任何事务能比。
然而他却强忍着自己,不再进行尝试,花问奴言犹在耳,而蝶变手法的危害,从苏惊鹤的脸上便可瞧出,傅邪真怎敢冒险。
此时他静下心来,修行隐身,因刚刚练过蝶变手法之故,他的智力、悟力皆大为提高,是以几日前难以过的一关,此刻轻易便过去了。
傅邪真开心的同时,对蝶变手法难言的魔力体会更深。
他暗道:“蝶变手法既有如此妙处,又怎能令普通人罢手不练,不过,世间的事皆分正反,越是有好处的事情越是潜藏极大的危险,我若这一关也不能过,又怎有资格做什么圣教之主。”
于是,他只是在练习隐身遇到难关之时,才以蝶变手法激发潜能,不过每次皆是浅尝即止,绝不敢沉溺其中,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其实做起来却要极大的定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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