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想到,齐老实看了名帖后,几十年来第一次开心的抱着她大转了几个圈子。
及到丈夫念出名帖里面的内容,默儿娘也要开心的疯了。
白家布行,那可是个日进斗金的地方,月俸虽少,但是干手湿油过,哪里不能沾点。
等到刘老实以齐康年的名字正式的做了这一个月的工,这才发现,原来好处还不止他以前所预计的那样,光走关系想让他进货或出货的礼金就让他收得眉眼皆开了。
一枚、两枚……
一声声银元入袋的轻音,震得夫妻二人魂都忘了。
静儿依着山里的规矩,光着身子睡下的,此刻又被这夫妻二人虽极力压制却还是很烦人的嬉笑声中给吵了起来,赤着身,从西边房间踱了出来,抱着膊,依在门边上,恨恨的瞪视着他们,很不高兴的样子。
齐老实夫妻俩这才把桌上的钱都收拾了起来,准备睡下了,但齐老实一晃眼看到了小女儿赤祼的身子,又突然怔住了。
是什么时候,小女儿的身体也开始了发育了?看胸前的两团突起肉已经快要有默儿的大了,下身的颜色也有了不同,是啊,女儿长大了,嘿嘿,小女儿也长大了……
他脑中不由幻想起小女儿再嫁入一个豪门,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将会从他们的手里把小女儿接过去,背上了台阶,进了一个花团锦蔟的房间,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大红的被面,大红的灯烛下,那个公子缓缓解开了小女儿胸前的衣扣,小女儿含羞带怯的轻推开了他的手,再引导着那只手向下向下……
想着想着,他的脸上就出现了诡异的笑,口中也不由嘿嘿的乐出声来。
“老疯子,你又在想啥?乐成这个样子……”默儿娘刚脱去了所有的衣服,准备吹灯睡下,看到丈夫还不为所动,只一味的盯着小女儿赤祼的身体看着,心中十分的不快,所以又转向小女儿说道:“静儿,快回房去睡,这么大的姑娘家了,也不知道羞臊,总光着身子,以后出来披件衣服,知道不?”
静儿漫声答应着,却并不以为意,以前在山里不都是这么睡的吗?姐姐还在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的赤着身子,也没见爹娘说她一句半句的,人老了,可能就会变得罗嗦了,真麻烦。
三十七
白慕君刚鼓足了的勇气叫喊出的声音,在看到血手的那一刻都凝在了喉咙里,只发出突兀的“哦哦”的声音,像一只鹅想叫突然被人掐紧了脖子。
默儿也是吓得说不出话来,蓦得一眼瞥见床头上所挂的那把装饰用的金柄的匕首,一把抓了下来,顺手塞入了丈夫的手里。
白慕君手里有了家伙,胆子也就略略的大了点,嗓子里终于可以正常的发出声音来,虽然还是很抖颤:“谁……谁……谁在那儿……再不说话……我……我……我……要喊人……了……”
一声痛哼响了起来,一个细长的身影扑进房里倒在地上不停的扭动着。
白慕君壮着胆子把匕首拨了出来,拿在手里,护着半是好奇半是不想离开丈夫的默儿一步一步向那个人影走过去。
地上的人突然的翻了身,探出没有受伤的左手好像要来抓夺白慕君手里的兵器,白慕君呀的惊叫了一声,想也没想,一刀划了下去。
默儿也惊叫了起来,地上这个人,怎么这么面熟?噢……是了,是那个曾在街上阻止过兵丁欺负老人的年青军官!
正想阻止丈夫,但已经来不及了,眼前血光迸现,丈夫那一刀正划在军官高举的左手上,伤的重不重不知道,只见那人又痛叫了一声,接着那只手上就出现了大团的血在流涌。
白慕君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呆住了,不能置信的看着手里的匕首,又看了看地上痛叫的人,整个人懵懵的,好像快要虚脱了一样,双膝一软,就要向地上坐倒,好在耳中突然听到了妻子的声音,这才又振奋了起来,可是,咦,妻子竟不是向着他说话呢,而是扑向了躺在地上的那个人?
默儿关切的蹲在那个军官身边,可是也是手足无措,只得信手从里衣上撕下几条布来,先胡乱的把那只被丈夫割伤的手包起来再说。
在包扎的过程中,那个军官停止了呻吟,两只亮若晨星的眼眸怀疑的随着默儿的手上下的转动着。
默儿早先在山里就是专门给那些不小心受了伤的人包扎的,虽在忙乱中,倒也真的把血暂时的止住了,又查看了他右肩上的伤,那个伤口从衣外看,呈圆形,大约可能是枪弹打的,默儿没有处理过枪伤,想了想,只得先用布条把伤口捂住,要不就这么流血下去,再铁打的人也要死了。
默儿在两个男人的目光注视下完成了包扎止血的工作,这才长吁了口气,蓦得发觉自己已是汗流浃背,醒起自己因为是在家里,所以只穿了件单薄的绸衫再加白棉的内衣,现在两件都已经湿透了,凉凉的感觉让她恢复了几分清醒,暗骂自己还不知道人家是好人坏人就一通瞎忙乎,让丈夫怎么想,赶紧爬起身来,躲入丈夫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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