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北静王府可有请了太医?”
“太后已赐下御医,听常往北静王府摸脉的陈太医说,北静王府添丁也就是这两日的事儿了。”张宁边奉了帕子为水郅净手,边细细答话。
“后天,霍思的女儿就十三了,你比着略逊于公主的份例挑些物件儿,让淑妃以她的名头送去。”
“是。”
水郅起身行至刺有万里江山图的屏风前,抬手抚上西疆诸城,回想着霍百里前年送上的描述与地图,片刻后手指往北划至原与绛彩国国界线处,问道:“东平王的病情如何了?朕已有两日未见御医呈上东平王的脉案,竟也都是忧国忧民的栋梁,在宫中做御医当真是屈才了!”
张宁惶恐跪下,道:“奴婢失职,请陛下责罚。”
水郅转身亲扶了张宁起身,道:“此事非你之责。这几日朕将你使唤得团团转,宫里宫外的走动,这些循例的事儿本就是由旁人盯着,你莫要自责。你且去将朕赏给英郡王和太子的万两白银送去,再拟了给南安王府郡主的礼单来给朕看过,就去休息,明日有你忙的。”
“谢陛下体谅!只是陛下吩咐的事儿总归要奴婢交代给下头人,没查实结果确有奴婢之过。”张宁自责确实衷心,羞愧躬身。
水郅晓得张宁向来待己严苛,亦是因此而信重于他,实不愿让人心怀不安,便道:“你在朕身边做事二十余载,倒是头回犯错,便罚你一年银钱罢。快去办差。”
“谢陛下隆恩。”张宁叩拜谢恩,起身退出宫室。
待张宁离开,水郅冷了神色,喝道:“羽卫何在?”
铁甲侍卫入室单膝下跪,道:“臣在!”
“去寻为东平王诊脉的太医取脉象录册,查一查宫中有多少这般自以为是之人。”水郅咬着‘自以为是’四字,心头恨恨。
“臣领旨。”
羽卫领命而去,侍奉在旁的宫侍有人瑟缩跪地,叩首哀声:“请陛下饶命!”
水郅无心亲查,摆手道:“拖出去。”
饮了冰镇的果水,水郅心中怒火已全然释之,待张宁归来,看过单子觉得无不妥之处,就撵了人去休息。
想着明日太后将往大业寺礼佛小住,水郅唤了侍从问过太后仪架诸事,方才有闲听侍从道说后宫诸事。
待听过宫侍转述寿安宫中妃嫔斗嘴经过,水郅当即起身往麟枢宫看望王淑妃,另有明旨:李充容搬弄口舌,降位才人。张贤妃教导宫妃不力,不配贤字,降位昭仪。
张贤妃,现下的张昭仪瞧着奉了皇帝恩旨而来的女官手捧女戒女则,颤巍巍的跪地领旨。
太后听说了皇帝旨意,吩咐侍从免去张昭仪明日随驾之资,待其将女戒女则超过百遍,深解其意再出宫门。
这一晚被可卿仙子急急从江南召至京城护法的跛脚僧人和癞头和尚入了大业寺歇脚,并探问些京中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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