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笑着点头,道:“你想的倒是周全,在国子监里头也得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心些,那几人瞧着就是小心眼儿的,莫要让他们捡了空子去。”
因这一事可算私都,胜者也没心思各处显摆,败者也不好意思告状,倒是压得少有人知,而贾珠下学时跌伤,贾王氏也只当意外,并未深究。
荣禧堂里头贾史氏和贾王氏瞧着贾珠的模样心疼得厉害,贾赦见无人搭理他们一房,也不耐烦在这屋里挤着,便领着贾邢氏告退离开。
胤礽晓得贾珠受伤缘由,皱了眉头,胤祉握了握胤礽的手,低声安慰道:“这是因果,先前二太太叫人借着父亲的名头去做事,意欲嫁祸,如今贾珠因你我盘算受了伤,实在是报应。”
“话是这么说,但是有人行了报复事,你我一点儿事不做也说不过去。”胤礽叹了一声,有点拿不定主意。
胤祉眨了下眼,轻声道:“北静王府和咱们家姑娘为了那位的一时心软受了那么大委屈,咱们都闹得国子监去了,那位肯定会得了信,既然闹开,总该表一下态度的。”
胤礽展眉笑道:“你说的很是,倒是我忘了这后头该跟上这么一招。”
胤祉自然明白胤礽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连平日里极喜欢的给人添堵的事儿都丢给他处置,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问道:“咱们先生的书什么能刊印出来?若是这时候再不排印,到时候可赶不上先生生辰了。”
“东西都已经备好了,若是明日若是皇帝还不动弹,我就去兵部找水泱!”
皇城乾元宫偏殿书房,水郅瞧过禁军搜罗来的坊间学子诸多论说,叹了口气,算了算新书勘测也将一月多,而翰林院呈上解析之说不过中平之论,心中念头愈发鉴定,提了朱笔书褐宣一张,命人黑漆封好,快马送出。
捧了茶,水郅品过,念起这茶的来处,叹了一声,问道:“近日那几个小子可闹了什么事儿没有?”
张宁躬身道:“回皇上的话,宁国府公子贾蔷连同几位勋贵公子与宣武将军、武节将军、武略将军、武德将军、明威将军五位将军的公子比了一回兵法及箭术,贵勋公子们赢了。”
“这几个武将可是从来不肯吃亏的性子,也不知日后会怎样报复。”水郅听闻姜楼等人输了并不觉意外,想了一想,又笑道,“贾蔷和霍书安是贾瑾安和霍青教出来的人,都是不肯吃亏的性子,这比试可有什么彩头没有?”
张宁笑着回道:“皇上圣明,贾蔷公子说输的人要给国子监的博士、助教等人送一月素食楼的招牌菜。”
“素食楼?就是上回水汜和水泱带回来点心的那家?”水郅放下茶盏,微蹙了眉头,忽的冷笑一声,“我记得水泱说那处的斋菜四样就得五两银子,若是将国子监里掌教导之职之人皆送到,这一日就得百十两银子,那几家底子倒是丰厚!”这几年边疆战事极少,军中油水贴补自也不若当初立新朝时可取了贪官私库般容易,多为他私库赏赐,那几家单几个公子凑一凑就能够了这一场赌,果然是豪富非常,只是他怎么记得这几家一非武将世家,二不是富豪祖辈,竟是人这十几年挣下的,想来这人却是入错了行,该当往户部去!
水郅压了压心中怒气,吩咐道:“明日你去告诉国子监丞,若有人送了酒菜,只管收下便是,学生孝敬先生也是理所应当,丢了先生的脸面,以物为偿也是应当。”
“奴才领旨。”张宁悄悄弯了弯唇角,皇上这是要给人撑腰了。
水郅沉默片刻,又道:“明日你叫你徒弟去星枢楼说早些将霍百里的书排出来,再不将拨乱反正的注释之册刊发,怕是要误人子弟了。”
张宁不敢做评,只低声应下:“奴才领旨。”等了片刻不见水郅再有吩咐正打算退出屋去安排,就听人又有问话。
“今日那几家的小子可有行了报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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