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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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德将军潘侨生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子潘玉设计工部员外郎贾政之子贾珠摔伤了腿。”

        水郅抬眼看了张宁一眼,道:“叫国子监祭酒寻了潘玉错处,将人逐出国子监。你去安排吧。”

        张宁躬身退出殿去,殿中几重纱绢垂散,烛火无风自动,水郅合上手中书,抬眼看向案前跪着的人,问道:“可是探查到什么?”

        水郅书案前跪着的黑衣人低声道:“除了武节将军徐平之子徐建安,余下四人皆未曾告知长辈。徐建安的叔叔徐宁吩咐徐建安遣小厮往宣武将军姜习之子姜楼处送两千两银子,而后装病告假。”

        “徐平往日就是和事佬,这个倒还可以救一救。你们继续盯着那几家的动静。”水郅吩咐下去,又看了半卷书,方才起身洗漱就寝。

        卧在床上,水郅却不觉半点睡意,过往种种在脑中往复,过了许久方才沉入酣梦。

        得了水郅准许,胤礽从松瑶书院出来,让胤禔为他琢磨了借口,便独往星枢楼瞧着人制书,又听贾蔷遣来的小厮说国子监李祭酒将武德将军潘侨生之子潘玉撵出国子监,心头大快,赏了人几颗银锞子,叫他的长随李诚去告诉胤祉。

        方森杰和霍百里这几日正忙着将户部查检完毕的账本名册等册本再度清查一遍,虽晓得胤禔所言为托词,一时间也不得空与人周旋套话,想一想胤礽现今能做的事儿不外乎就是书楼和店铺,都不会惹出什么大事儿,便也没与人仔细计较,布了课业便许人自便。

        胤禔倒是想往书楼去,但是想一想,觉得去寻胤礽说不准又要受气,不若在家里哄着他母亲和水清乐呵一日,出了梅鹤园便往周月竹院落而去。

        穿过花园,胤禔一眼瞥见有纤细人影闪过,拧了拧眉头,晓得这是外头送进来的那些个不安分的歌姬闹的幺蛾子,暗暗记下,出了花园,就叫人将园子锁了,待他到了周月竹院落,听周月竹身边伺候的嬷嬷说周月竹正小睡未醒,便将事情低声说给两个嬷嬷,叫人去查检。

        躺在外间软榻上,胤禔将榴花宴上各家夫人往来明细又瞧过一回,提笔勾出一二可疑之人,闻听周月竹行了,便将东西收在袖中,端坐待人召唤。

        周月竹念着后院阴私牵扯太过陈年旧事,水臻不告诉胤禔,便也不该由她告知,处置仆从妾室时都不许胤禔在场。

        胤禔在周月竹跟前自是极听话,退出屋去隐在转角瞧了眼那被捉住押来的女子模样,便出了院落。

        胤礽听胤禔说竟有人将扬州瘦马送了来给水臻,立时倒吸口凉气,急声问道:“这到底是多大怨仇,竟下了这么大的力气!”

        “这扬州瘦马实在不好寻得很,可是这一步棋不该现在动的,我父亲又不在府中,我母亲和弟弟也是平安,他们这时候贸然行事为了什么?”胤禔皱着眉头,长长叹气。

        胤礽也想不出什么缘由来,伸手挽了胤禔手臂,道:“既来之则安之,你我警醒些,这般大的动静,王妃不告诉你,却必会叫先生们知晓,先生们总不会出错的。”

        “你这话说的倒是轻松!”胤禔瞪了胤礽一眼,随即便泄了气势,仰躺在宽长的座榻上,顾左右而言他,“先生怕是早猜着你要为他立著为寿,你可还有什么先生未曾猜到的安排做彩头?”

        “也算不得什么安排,不过是些取巧的小玩意儿。”胤礽也不再说北静王府内院之事,抬手按上胤禔手臂内侧,见人嘶声躲闪,劝道,“大哥,还有弟弟呢,别在心里压太多事儿。”

        这一日掌灯后不久,方霍二人便将册本诸物厘清,松了口气,一时间都懒得挪动,正好宽榻容二人平卧绰绰有余,又早铺有竹席,备有薄毯软枕在旁,很是诱惑人躺倒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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