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可能会下雨。”
这是她说过的最多的话,十次有九次是不准的,他却傻呼呼的每次出门都会带伞。
至此,冬官也才明白,宁初二在钦天监每逢下雨都会有一把油纸伞并非她看得准确,而是她总觉得第二天会下雨,才长年累月的放着一把伞在身上。
“宁初二就是个喜欢胡言乱语的神棍,爱银子,爱得瑟,爱唠叨。”
可是就是这么个奇奇怪怪的小女人,几乎占据了封涔所有年少的时光。
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笑。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之所以会喜欢她,就是因着对着这张脸太久了。你知道的,再看不顺眼的东西,看得久了也会莫名顺眼,宁初二又不是什么特别好看的姑娘。”
冬官今年也二十出头了,还是个没有欢喜过女子的毛头小子。他大概是明白封涔的意思的,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你有没有说过喜欢我们家大人呢?”
话本子上的许多爱情都失败在不敢开口这里,瞧封涔那别扭的样子,想来是极容易害羞的。
封大谷主闻言挑眉。
“老子是那么缺心眼的人吗?当然是说过的。”
只不过
“阿涔,你老老实实的闭嘴好吗?”
宁初二那个死女人是这么说的吧?在他十三岁鼓起勇气对她表白以后,她总是用那种神经兮兮的样子暼着他。
那个时候的封涔尚不知道。
“喂,我喜欢你啊,要不要跟我在一起。”的这种话,于女子而言更像是吃饱了撑的在那儿瞎扯淡。
冬官听后点头。
“那就是人家确实不喜欢你。”
封涔就不说话了,大抵是在琢磨要不要揍他。
冬官又说。
“话本子上男二的下场多半是悲惨的,你别再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