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涔就给了他一记老拳,看着他捂着腮帮子掉眼泪。
“男二吗?我好像还算不上。”
他更愿意承认他是她的蓝颜知己。
偶尔像哥哥一样照顾她,偶尔像弟弟一样让她照顾。他只是太习惯去守护,守护那个微笑,守护那个总是没心没肺,没有心肝的女人。
护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感情究竟是不是爱了。
前段时间,他在话本子上学了个新词叫闺蜜。
虽说是形容女子之间的,但是却固执的认为,作为一个连对方葵水什么时候来都知晓的一清二楚的男人,他和宁初二之间,无论如何都是有着草木灰般坚强不催的革命友情的。
如果不能做那个陪她到老的男人,那就做一个可以一起白了头发的闺蜜吧。万一连十九死的早一点
“连大人比你还小两岁吧?你们常年打仗的人,身子骨好像都不怎么样。战死沙场什么的...”
冬官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再次换来两记狠拍。
他揉着发疼的脑袋,觉得明日定然要不上药的跑到自家大人跟前告上一状。
嘉兴关的泥土比之祀风谷的干裂许多,晚风袭来时没有那处深谷湿润的青草香气。
封涔蹲身,摸着这片有些贫瘠的土地。
“如果撒上一片草种,这里也该是个草长莺飞的地界。”
冬官说。
“战争结束之后,你会回祀风谷吗?”
离开京城,离开那个让人爱而不得又还是想要笑着祝她幸福的女人。
封涔没有说话,而是将视线看向那座萦绕着满满幸福的小小茅屋。
良久方叹。
“....我会留在朝廷做官,继续给连十九添堵。”
冬官:“.....”
有了京中粮草的支持,战局已然生生颠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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