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继嗣堂的争吵闹的越来越凶。
崔长老急了,“你们知道吗?整个京兆府没有一家商铺卖崔家的纸!韦玄成那狗贼把京兆府各个州县都铺满了纸,我们崔家在京兆府的生意废了!
你们不是说杨凌扛不住吗?可杨凌不但在京城卖纸,还到州县铺货!我们崔家的损失怎么算?”
其余六个长老纷纷拿起了手里的茶杯,他们又不卖纸,杨凌的生意好不好,关他们什么事?
崔长老算是看清楚了,这些人不触碰他们知道切身利益的时候是不会管的。
而如今……崔长老看向姜真羽:“宗主,你是不是应该去找杨凌谈一谈,打价格战两败俱伤啊!
而且,你身为宗主,出这么大事你都没有动作,我对你很失望!”
姜真羽苦笑道:“一开始我就说去和杨凌谈,结果……”
他话没有说话,这些老东西非常不要脸,要是敢说出来绝对又是一顿臭骂。
只要意思到了就行。
崔长老一愣,他看向李长老,当初就是李长老骂姜真羽,不让姜真羽去和杨凌谈。
李长老也不是吃素的,怒道:“你瞪我干嘛?我说的有问题吗?你去谈啊!”
崔长老差点气的脑溢血,最后还是忍住了,“你们不懂得什么叫做唇亡齿寒吗?你们就不怕下一个是你们吗?”
姜真羽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觉得你可以和范阳卢家学,毕竟他们有先进的工作经验。”
“你说什么?”卢长老直接蹦了。
范阳卢氏主要生意是铜镜,玻璃镜出现以后就直接冲击了铜镜市场。可架不住卢斌寒会搞人际关系,从杨凌手里拿到玻璃镜的销售权。
现在损失并不大。
姜真羽话里嘲讽的味道太重了。
和打卢长老的脸有什么区别?
可没等卢长老发作,崔长老就袒护姜真羽,他还指望姜真羽去和杨凌谈。
“卢长老,宗主说的不对吗?你们卢家不是拿下了铜镜的代理权吗?我清河崔氏也能去拿纸的代理权,然后印书!”崔长老的脑子还是很灵活的。
你有多少纸我全要了,我印书。
姜真羽看的很明白,想要地位稳固就要挑拨离间。
他对崔长老的话不以为然,当初杨凌给卢家经营权是因为杨凌在中原没有合作者,他的根基在蜀地。
可现在呢?京兆韦家、裴家、薛家都是杨凌的合伙人。
还稀罕你清河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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