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总觉得杨凌还有后手。
毕竟杨凌说过，留着卢斌寒那个蠢货，就是用玻璃镜的利润唬住了卢斌寒，让卢斌寒在燕州投鼠忌器，不敢和杨凌翻脸。
“我可以去和杨凌谈，但是结果我不敢保证。”姜真羽坦然道，“我总觉得杨凌还有后手呢！”
“我可以和杨凌合作，毕竟印刷术掌握在崔家手里。卖纸才有多少利润？印书才有利润！”崔长老说出了自己的底线。
“什么？”其余六个老头都看出来了，崔家被逼急了！
看来纸张的利润比想象的还要高，否则崔长老为什么把印刷术都交出来？
“看我干嘛？”崔长老也急了，“我不会把印刷术给他，但是可以把印书的利润分给他！印刷术是我崔家的根基，谁都不会给。”
几个老头才释然。
姜真羽却不以为然，杨凌会和你们合作？太天真了吧！
他隐约觉得杨凌的手段绝对不至于此，可杨凌闹这么大的动静是什么？就为了逼继嗣堂低头？
姜真羽终究被时代局限住了眼光，怎么都想不到杨凌是逼继嗣堂先急眼，然后制定商业规则。
谁先说话，后说话的人就掌握了主动权。
假如姜真羽想通这一点就能够避免崔家很多损失，可惜大家都想不通。
毕竟他们当初也没有想过在京城搞垄断。
……
茶楼，杨凌心情十分好，所以看对面的姜真羽也顺眼了很多。
“你说崔家想要代理纸张生意？”杨凌看着姜真羽，“像范阳卢家一样？不好意思，办不到。”
“为什么？”姜真羽耐住心里的急切。
“因为生意已经给了韦家，你也懂得我现在和韦家的关系。”杨凌似笑非笑，“再说，我和崔家是朋友还是亲戚？他想要，我就得给？姜真羽，我看你是真不记打啊！你还敢替崔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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