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是万万没想到,连根野兽毛都没曾往家里叼回去过的傻狗,竟然山鸡都给酒叔弄回来了。
今天他一来,就撞上这一幕,可想而知傻狗平日里给酒叔逮了多少猎物回来!
往下面走。
狗子心虚,夹着尾巴跟在他身后。
季然进入山涧,一股凉爽之意袭卷全身。
山涧内的温度比外面低不少,人体感觉好不舒服。
“真是个隐居的神仙之地啊,酒叔的小日子过得,够逍遥。”
季然羡慕地感慨。
“酒叔。”
笑眯眯地和又在给山鸡洗澡的酒叔打招呼。
“你来了。”
上次在山里偶遇打野猪的酒叔,酒叔一张扑克脸,神情冰冷淡漠,好似季然欠了他多少钱。
此刻他的冒眛来访,酒叔说不上热情,也谈不上反感。
“这不是特意来看伱了嘛。”
季然亮了下手上提着的两条草鱼。
看到鱼的一刹那,酒叔浑浊的眸子闪过一抹亮光,喉节上下耸动……
“放那盆里吧。”酒叔淡淡地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大木盆。
季然依言把鱼放进去,又拎着一个木桶,去瀑布下的潭中打来水,倒入盆中。
面对这个怪老头,季然没辙,姿态放得很低。
在酒叔对面蹲下,一支黄芙递过去,“酒叔,抽烟……咱们商量个事儿。”
“我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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