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就痛下血本,拎了坛他珍藏多年、一直没舍得喝的酒叔的酒上了季然家……
结果季然父子俩一唱一和,把他给糊弄了过去。
他的酒却被惦记着他酒、闻酒香而来的村民们喝了个底朝天。
把那老头当场给心疼郁闷的,差点没吐血。
“里面的笋更多更大啊,难怪你们能挖这么多了……明天我上里面挖去。”
刘汉山恍然地点点头,走到近前,看着父女俩篮中的笋,眼睛有些冒光。
头一滩笋相对确实个体不大,但物以稀为贵,因为还没大量上市,价格可不低,一斤十几块呢。
季然就这一会的时间,挖了起码二三十斤,能卖三四百大洋了。
豆花亦有十几斤,比他一个下午的收获还多出来不少。
刘汉山……我可是堂堂江边村笋王呐,豆花这小丫头都挖得比我多得多,汗。
……
回到家里。
晚饭就在家里搞着吃。
“呦,挖这么多冬笋啊,哪个时候去挖的?”
季然老娘和老头看到父女俩提回来这么多笋,欢喜地问。
冬笋,营养又美味,是个好东西哈。
季然放下篮子锄头,“接豆花放学回来后去的。”
二老吃惊,“才挖两个小时不到啊!”
“差不多。”
季然到灶房拿来菜刀和盆,准备剥笋。
今年头滩笋,当然要整一顿新鲜的吃个痛快。
“这效率就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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