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如果她也染一头,是不是就能被放回浣南了?
沈安宁认真思考了下,越想越觉得可行,甚至想染个荧光绿。
也许是她审视的目光过于灼热,台上视他人若无物的薄荷头似有所感地投来一瞥。
沈安宁不躲不避,直视那双一度低垂的眼。
标准的丹凤眼,细而长,眼尾稍为上翘,墨黑瞳仁中显出几分不可忽视的凌厉淡漠。
第一次见盯人盯得这么理直气壮,被盯的反倒有些意外地抬了抬眉梢。
这一瞥最终轻飘飘地过去。
灯还黑着,沈安宁索性在附近捡了个没人的位置坐,静待曲散灯亮。
尾音拖出旖丽的转,繁复指法归为简单一拨,曲终。
氛围灯渐渐亮起,满堂灯红酒绿。
沈安宁刚要起身,却听见一道清朗的少年音:“今个儿太阳预备打西边出来了?燃燃开嗓,莫大荣光啊。”
薄荷头言简意赅地回了个滚,吉他一放,潇洒下台。
“行行行,”先前说话那人身上的大红色篮球服还没换,头顶翘起撮呆毛,“感谢不经逗的寿星大人救场,接下来由我晏歌神送上一首海阔天空。”
三言两语让台下又燥了燥,沈安宁周围一圈女生难掩兴奋地小声喊着晏连泽的名字。
晏连泽?晏高林的儿子?
不至于吧……
正凌乱着,她对面一个男生举着酒杯探过头来,“哈喽,你一个人来的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
不接陌生人的酒可以说是每个人的共识。
沈安宁没理,但对方难缠的很,又自说自话着靠近了些,酒杯也越递越近。
玻璃杯即将挨到她的手边时,不知道从哪窜出个庞大身躯给挡了回去,淡黄色液体尽数倒回搭讪者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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