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燃想了想,答,“如果我说它自己跑过来的,您信吗?”
“听你鬼话。”何云洁拿了只红笔在手上,抽过他手里的试卷来改,“要是没全对,你这礼拜下晚自习给我多留半小时。”
一百道题,怎么可能不错。
“别啊何姐,”祁燃试图拦住她即将落下的叉,“那个时间段我可答应了同桌一起练口语。”
“真的?”何云洁顿了顿,问话却是看向另一个人。
沈安宁点头,“是的,老师。”
“何姐,我还能骗你不成?”祁燃喊冤。
何云洁龙飞凤舞地在卷子上打了个98,瞥他一眼,“那可说不准。”
说罢,又表扬沈安宁,“不错,还知道自己想法子,你很拔尖,也正因为拔尖,哪一科丢个十几二十分都是致命的。”
沈安宁低眉顺眼,乖巧点头。
这下何云洁看不顺眼旁边吊儿郎当的祁燃了,“这样,你们俩压轴上台,把演讲改成辩论,题目到时候我随机给,不理想的话……”
她停顿几秒,微微笑了下,“祁燃下晚自习留半小时,这一整个学期。”
???
闲得开始折起自己卷子的祁燃同学懵了。
“何姐……”
“怎么?”何云洁眼刀一扫,“嫌少?”
“……英明神武。”挣扎结束。
“行,别傻站着,回去吧。”何云洁放人。
两人走在长廊上。
祁燃看了眼旁边乐不可支的沈安宁,抽了抽嘴角,“沈冬冬,你有必要笑成这样?”
“没有,”沈安宁敛了敛神色,又笑,“就是看着某些人想拉我下水,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觉得还蛮有意思。”
“夫人?”他挑了挑眉,故作挪揄。
她仍笑,“说偷鸡不成蚀把米也是一样的。”
语毕,楼下传来震耳欲聋的跑操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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