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入宫之后,做了什么,那太子是如何死的,就没有人知道了。
但先皇乃前太子毒死,沈放继位,清白又正统,让人找不到一点瑕疵。
至于为什么先皇和太子会刚好在那个关键节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为什么那么巧,刚好在另外一个关键时点知道了对方对自己的计划,同时做出反应,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有一些不知是不是可信的小道消息,说那段时间姜平轩丞相经常在宫里出现。
姜丞相,现在据说是姜国丈了,现在忙得很。
听说,是忙着堵截总是想要上门求娶他女儿的一个登徒子。
姜凉蝉的院子里,桃花已经隐隐有要绽开成片的征兆了。
她站在桃树下,跟又从后院跳进来了的沈放对峙。
从战场上,沈放委委屈屈地说自己不会谈恋爱,让她教他开始,姜凉蝉就很忙。
她一边配合着沈放和姜云庭作战,一边还要因地制宜,开展恋爱教学工作。
进行了不少战场上的硬核约会。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老师肯定是个好老师。
学生却不是个好学生。
她明明已经写好了恋爱流程表,把几个月牵手,几个月后可以亲,每十日能亲几次,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了,逻辑清晰,调理明确,安排缜密。
可是学生不但不遵守老师的谆谆教诲和教学安排,甚至还有点想要调戏老师,试图逆袭的嫌疑。
今日,她就又把涉嫌越位的学生当场抓获。
姜凉蝉用一根桃木枝指着沈放,迫使他站在自己两步之外,严肃地道:“站远点,今天你没有指标了啊,慎言慎行。”
沈放表情无辜,试图拨开那根桃木枝:“怎么可能,今天才是新的十天里的第二天,我还有九天的配额呢。”
“想得美,这十天的份额,你昨天就用完了,”姜凉蝉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锦缎,得意的在他面前抖,“你看看你看看,剩下的九天你哪还有额度。等下一个十天吧,改日请早,回吧。”
爹说了,权威一开始就得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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