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弗林不想结交冤家,也友善的冲他笑笑:“那么……坂原君,请代我问一下这位姑娘,我们何时能伤愈,如何走出这片野人山去?”
这个话题让坂原痛苦地挠着脑袋,哀声叹气道:“走出去?那是不可能的,没有向导我们一定会死在半道上。而且,这些土着也不会允许我们离开的。”
弗林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寨子里的克钦人面目和善,热情好客,擅于疗蛇伤,和食人生番还是大有区别的。他想不出有什么扣留外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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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阴盛阳衰的部落,又和外界隔绝。你也瞧见了,他们只能近亲通婚,一个个又傻又丑。这群野人已经商量好了,要把我们俩强留在这里,同他们的女人通婚配种。”坂原说这话时愤愤不平,一动怒又把屁股上的伤迸裂了,痛的直咧嘴。
“什么?”弗林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强迫结婚的习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坂原皱着眉头等待痛感稍缓,有些幸灾乐祸道:“要不,他们为何如此卖力的替你疗伤?还不是看中了你裤当里的好种子?”
克钦女孩祈祷完毕,又凑近过来观察弗林的伤口,目光中尽是怜爱之意,看来真的是相中他了。
“瞧,弗林君,瞧瞧这个女人渴望被爱的眼神!”坂原一瞧就来了劲,卖力的起哄道。
弗林归心似箭,他的生命不可能被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地方。身陷困境,他只好去问坂原,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等咱们养好了伤,就抢了他们的粮食夺回武器,再胁持一个向导,杀光其他所有野人。运气好的话,也许能在一个月之后遇到昂山手下的兵。”反正土着们听不明白日本话,坂原大大咧咧将自己的方桉说了出来。
“可是……他们毕竟救过我们的命。”弗林的直觉告诉他这么做有违道德。
“弗林君,你错了,不是他们救的我们,而是天照大神显灵,这群野人不过是按神的旨意行事罢了。”坂原振振有词,弗林觉得此人被皇权神道洗脑太深,某些方面比克钦土着更加愚昧,但毕竟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仰仗的战友,也不便严词反驳。
在与世隔绝的半原始部落中生活,很难体会到时间流逝的感觉。弗林用指甲在竹床上划出每一天,很快床板上就都是密密的划痕了。
大概是土着人历法中的良辰吉日未到,又或是两个外来男人身体没完全复原,暂时并没有黑乎乎的女人来同他俩捆绑成夫妻。
这对奇怪的战友在山寨中一住就是半年,坂原的枪伤已无大碍,勉强能走出竹屋,用简单的克钦语同土着们打招呼问候,顺便套取些情报。弗林体内的蛇毒基本清干净了,但身体仍然虚弱得像一块海绵。
两名军人与土着们吃在一起,有时还参与远古时代流传下来的仪式。寨民们渐渐将他俩视作同类,防范措施也松懈下来。
这一天,弗林刚在床头划下第一百八十道指甲印,坂原神秘兮兮转回竹屋,在他面前卖起关子:“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弗林君愿意先听哪个?”
弗林没有猜谜的兴致,随口说道:“好消息吧。”
坂原两条眉毛兴奋的竖起:“我已经摸清了他们武器库的位置,防卫很松懈,我的随身枪支都好好的存放在里面呢,可惜有些积灰生锈了。”
他说这话时目露凶光,下意识地用舌头舔嘴角。弗林很熟悉这类面部微表情,那是低级杀人狂犯瘾时的典型表现。
“坏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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