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吗?”他对这个名字还不太适应,还是“壮丁”或是“傻牙儿”听得顺耳。
“答应我,做我的师父。”她又握住他的手,让体温相互传导。
李虎巍脸唰得通红,他完全忘了以前经历过的男欢女爱,此时就像个青涩的小男孩,神志被异性的体温冲击得溃不成军。
“师……师父是啥?”
“就是教我打枪,和你打得一样准。”
李虎巍羞涩地将手抽回,眼皮低垂看向脚下:“女娃学啥打枪?”
她不乐意地将嘴一都:“哼,为啥不行,姑奶奶我打死的鬼子汉奸不比你少。”
李虎巍全然忘了“鬼子”、“汉奸”是啥东西,既然从她嘴里说出来,应该是挺难对付的坏人。
“这个……教不会的,你看不见它。”他爱莫能助地摆了摆手,打算抽身离开。
“站住!看见啥?你能看见啥?”她不依不饶拦在他身前。
“子弹。”
“什么?”
李虎巍收起懵懵懂懂的模样,像一代宗师似的有板有眼说道:“子弹,虽然看不见它的身子,却能用眼睛咬住它的影子。它是有灵性的,每一颗子弹都有金属的魂。”
“故弄玄虚!”马兰将嘴歪撇,觉得他心不诚。
李虎巍返身走回试枪点,向工人要来几枝新枪,将脸贴在枪身上细语几声,装填子弹时念念有词。
“装啥和尚老道呢?”马兰越瞧越迷湖。
他念完“咒语”,几乎未加瞄准抬手便是一枪,而后转脸对马兰问道:“看见了吗?”
“看……看见啥?”
“子弹的影子呀。”
马兰忍住想揍他的冲动,人的视觉神经是不可能捕捉到弹道的,除非在夜晚使用曳光弹。
“出膛的时候它浑身难受,因为膛线刻的不好,在枪管里跌跌撞撞的,弹着点应该会偏离靶心一指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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