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报靶员急冲冲跑过来,告诉他这支枪的落点有些偏移,偏差刚好一指距离。
李虎巍将这支枪归入次品堆里,叉腰告诉马兰,这本事不是谁都能学的。
“哼,不就是看子弹的影子嘛,本姑娘每天就在这里盯着好啦。从现在开始,你李虎巍同志打出去的每发子弹都要在我的监督之下。”马兰侧身立在他肩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母老虎蹲在身侧,李虎巍便没法工作了。厂里的工友起哄也就罢了,老百姓也跟着看笑话。更可气的是,连聂全才也对此事揣着明白装湖涂,通常是背手一笑而过。
面对马兰贴身紧逼寸步不离,李虎巍忍了三天,第四晚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惹不起总还躲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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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场上没有了关键先生,质检线一下卡了壳。
聂全才并不反感年轻人你情我爱,但影响生产却是忍无可忍。
他将老领导的风度丢得一干二净,对马兰拉下面孔:“你这丫头安得啥心,把老子的宝贝弄没了?要是有啥三长两短,往大了说就是破坏军工生产。”
马兰的烈脾气也上来了,秀眉拧成麻花:“就算豁出这条命,也会把你的宝贝疙瘩找回来!”
“说的轻巧,大别山可是山高林密,蛇虫横行,你个小丫头就别添乱了,真出啥幺蛾子,我不好对秦政委交待。”
听他这么一说,秦培邦是把手从江淮伸到山里来了,管得还真宽。
马兰悻悻自忖,嘴上仍是逞强,坚持要和男厂员们一道进山搜人。
聂全才拗不过她,无奈摇头递上火把和短刀,还派了男厂员紧随左右。
全厂分了一半工人进山搜寻,还发动了不少熟悉山川地形的乡民,一天一夜下来全无所获。
天色微微透亮,身后两个男厂员熬不住通宵之苦,不由困乏交加。他们原以为跟个女同志一起行动是桩美差,谁想到却是个累死累活的苦差使。
“歇一歇呗大妹子,整不动了。”一个东北籍的厂员叉腰喘气。
马兰不是血腥资本家,两个大男人确实是从肉到骨头没一丝力气了,心肠软了下来,让两人林间小憩,自己要单刀深入丛林。
“我说,让女同志单身进林子,不会有事吧,聂厂长知道了会不会骂咱们一顿?”
“别扯了,她哪能算女同志,比大老爷们儿强十倍不止,放心吧,被虫咬肿了自己就出来了。”
两人絮话之时,马兰的刀尖早已探入山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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