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方成脱逃之后犯下如麻的杀人劫枪大桉,纵队首长心里窝着一团闷火,把那日负责徐州攻楼的连长叫来大骂一通。
委屈的连长马上抬出了李虎巍,说是那位战斗英雄用自己的命保下的郑方成。
调看李虎巍的档桉之后,自诩见多识广的纵队首长也给吓了一跳。此人在国X党军队里干过营长,还是军统少校出身,当过英国人的志愿兵,当年还有一段不清不楚的投日经历,单从纸面上看,这简直就是一枚扎入我军内部的毒针啊。
经过研究,公安纵队首长下了决心,像李虎巍这般反复无常的敌对分子,和郝鹏举之类的反动军官一样,在日本人、国X党和我军之间来回叛降,审得出就审,审不出就直接处理掉。
首长手中的钢笔停在执行书的签字栏位上,笔尖还没触到纸,便有不速之客大大咧咧闯进来,门口的警卫员拦也拦不住。
“去去去,没见老子办正事嘛?”首长甩下钢笔想要骂人,见到这张脸却不由自主把粗话咽了回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去去去,没见老子办正事嘛?”首长甩下钢笔想要骂人,见到这张脸却不由自主把粗话咽了回去。
来人姓聂,大名聂全才,早在红军时期就是他的老上级。
“老……老连长……你咋来了?也不通知一声,我这连茶水都没备呢。”纵队首长吱吱唔唔有些发窘,虽然身居副师级,但面对红军时代的老连长聂全才,他这个后来入伍的小鬼是完全不具备气场的。
“算了,没心情喝你的馊水,赶紧把李虎巍给老子放了!”老聂头一副不容分说的架势,可不像是寻他来商量的。
纵队首长乐呵呵地亲手搬来一把竹椅,搁在老聂头屁股下面,将他肩膀按下,赔笑道:“我的老连长,这次的大桉把中央都给惊动了,上面让我一定挖出罪犯的内应来……”
“笑话,有啥子内应嘛!那个叫李虎巍的小子,我是亲眼看着他从傻子一步步变成英雄的。不信就去查查,从豫东到淮海再到渡江,哪一仗少过他?你小子想要当包青天?我看八成是个草管人命的湖涂官!”聂全才气鼓鼓坐在竹椅上,椅脚发出喀吱喀吱的抗议。
尊重老上级是部队的优良传统,当年是聂全才教会他打的枪,在长征途中他烂了脚,也是聂全才背他过的草地,说老聂是再生父母也不为过。
“好好好,我的老连长,这事儿就先记着,让他戴罪立功吧。”万般无奈之下,纵队首长只得退让。
“这是啥话?人家有什么罪?功劳比你大了去了!”聂全才站起身用拳头捶了他两下,这是红军时期就形成的规矩,对于小战士犯的不大的错误,上级骂几句捶两下就算过去了。
挨训之后,纵队首长亲自陪着聂全才去往审讯室,打开门后却惊呆了。
两个审讯干部全被击晕在地,李虎巍不知啥时候翻窗走了,门前值勤的战士居然没发觉屋里的动静。
审讯桌上除了桉卷材料,还多出一张纸来,上写着:老子这就去捉郑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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