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做了些什么……”李念兰有一万个问题想问。
“做了一个母亲该做的。倬云,他已经改姓阮,有了称职的继父。在不远的将来,他会是新生的南华共和国的终身总统。你,不过是给了他生命,而我和阮先生,给了倬云无穷大的未来。”说这番话时,北条绫激动地浑身颤抖,灵魂的一半彷佛浸沐在天堂的圣水池里。
“看来,管文廉仍然逃不脱棋子的命运……所谓的同盟,不过是相互利用的野心家集团罢了。政局险恶,你的所作所为,是让倬云走上一条不归路。”从北条绫话里行间,他大致猜出这伙人的计划。
阮先生的身份他还不清楚,但一定是富可敌国的巨贾。
他们出钱出枪,管文廉则拉上他的人马投效。
至于她说的那位马先生,他脑际生出不详的预感,十多年前在腰际留下的刀伤疤痕犹在。
那伙不明身份的武装者,带烧伤疤痕的光头墨镜客……当年在木堡中自称“潜龙在渊”的军官张苏泉……世界虽大,人生的舞台却如此狭窄,把形形色色的人物安排在同一场大戏。
八年前马雷那小子坠入独楼寨的火场,居然又捡回了性命。这么多年了,他向自己报复寻仇的决心丝毫没有消减。
“张知行一家呢?”他最后问道。
“死了。很快,你俩就能在地下相见了。”北条绫报复式的笑道,在一众保镖护卫下转身离去。
当晚,听候命运发落的李念兰难以入眠,反复咀嚼日间听到的信息。
两个原本水火不容的名字撞在了一起,马雷……北条绫……他百思不解,为什么这两个人能登上同一条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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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条绫的外貌和气质与当年发生了明显的改变,说不定,她不仅乔装改扮,还隐姓埋名。
半梦半醒一夜,李念兰迎来人生仅存不多的早晨。
十多列满载军人的重型卡车驶进营地,紧接着,天空中响起直升机桨叶搅动空气的巨响。
一部美制“休尹”稳稳落在营地中间,机舱中跳下意气风发的管文廉。
他原属北越的少将将星不见了,领章换成了白底八角红星的怪异军衔,所有人都称其为“元帅”。
看来,这个所谓的“南华共和国”寸土未建,官职已然提前分封好了。
北条绫手推一部轮椅,其间斜坐着一名枯瘦白发的老者。
那老人头戴铜盆帽,病怏怏手足无力,似乎已时日无多,大概就是阮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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